一切都聽主子的。
長公方這邊快馬加鞭的往南城趕,而南城就沒那麼太平。
江府主知曉郡主懷孕後,立馬就讓自己的嫡妻前去把人請回家來。
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隻結果,那就是郡主住進家裡來。
現在南城誰不是看他的笑話。
說他看不上的兒子現在地位比他都高,說他有眼無珠等等之話。
可他又有何錯。
在大燕,嫡子本就比庶子尊貴。
他也沒有寵妾滅妻,一切都按規矩來。
他何錯之有。
江府主錯了嗎?
不,他沒錯。
他隻是平常男人。
那怕府中小妻眾多,他也沒有寵妾滅妻,這一點上,他就比其它的男人強。
而江策就是個列外。
他能有現在的平事當父親的為他高興。
可他呢?
有此出息後,一點都不顧及他這個父親。
講真,他很生氣。
江家最大的錯就錯在母不慈。
這些事情江府了知曉嗎?
他當然知曉。
嫡妻想打壓庶子,他能理解,可他不知曉的是,嫡妻打壓的太過份而已。
江夫人看著老爺離去的背影,心中很不是滋味。
確實,自己的兒子不如一個庶子,這叫她如何抬的起頭來。
可那庶子到好,居然如此不給她臉麵,當真叫她氣急。
“哼,不就是看他出息,現在想巴結,可以前乾什麼去了呢?”江夫人對自家老爺的心思拿捏的很清楚。
有錯都是他人,他永無錯。
本夫人是嫡妻,那這個家的東西就是她子女的,誰也彆想動。
他們所爭下的,她也不會去眼饞。
她是個理智的人。
“夫人,那咱們還要去嗎?”江夫人身邊伺候的丫頭開口問道。
江夫人勾了勾嘴角,“去,為何不去。”
這個麵子她要給,她的兒子可沒這麼出息。
江夫人收拾一下後,就去了安家。
江策得知嫡母過來,他還是讓她進來。
江夫人一切都按著規矩來。
“見過爵爺。”該行的禮她行。
該有的規矩她一樣不少。
“不知母親所來何事?”江策對這位嫡母以往可能會有些恨意。
可自己在皇需見多後,他覺得,還是很感激她的。
如她在小時候就讓他們這些庶子無法出生,隻怕就沒有現在的他。
爹的想法他知道。
他回來這麼久,嫡母從未主動過來過,這次來,隻怕···
“不知母親這次來有何事?”江策沒有坐在主位,反到坐到江夫人對麵,這是他的孝。
江夫人看著進退有度的江策,不得不說,他確實有能力。
“你爹讓我來問問你和郡主,要不要回家去住些日子。”她隻是一個傳話的而已。
更彆說郡主身邊還有宮裡皇帝給的那些嬤嬤,他們一個小小的江家可撼動不了。
“不用了母親,善寧最近不大舒服,還是彆挪動的好,再說,她給嶽母去了信,想來用不了多久,嶽母就會過來。”他實話道。
江夫人聽到這話,張了張嘴後,什麼話也說不出來,喝了口茶後,她就辭彆離去。
看著嫡母的背影,江策心底所有的鬱氣全都消散開來。
真應了那句話,站的高,看的遠。
他不再是以前的江府主庶子了。
他們現在住在歐陽浩家中一處小院。
這裡伺候的人都是他們自己帶來的。
“爵爺,江夫人這是何意?”他是長公主給爵爺的人,他從未在爵爺麵前做大。
一直都是真心實意伺候的主子。
“唉,權力動人心,她一個後院女子,她能有何意,她巴不得我們不回去,這次過來,隻怕是我那位父親的主意。”
江策歎息著說道。
這次,他把長公主要來的事情告訴他們,想來會安靜些日子。
正如他所想,江夫人回去後就直接告訴江府主,人家不需要江家,人家嶽母直接從皇城趕了過來。
江府主聽後,大罵不孝子。
罵完後,又讓人敲打一翻底下伺候的人,有些話,不能外傳。
江府主安靜了些日子。
不過,他一直讓人注意著城門,一但有長公主的身影,立馬告訴他。
他要親自前去迎接。
對這事,長公主可是一點都不知曉。
不過,當她來到南城時,看到城門口站著一群人後,她皺了皺眉頭。
“嬤嬤。前去問問怎麼回事?”她有些著急進城。
“哎,老奴馬上去。”
嬤嬤很快上前打聽清楚,原來,江府主在這裡迎接長公主呢。
回來稟報後,長公主臉色立馬不好起來。
不過,她立馬拿著皇家氣勢來。
“行了,那就進城吧,彆耽擱了百姓。”身為皇家人,一切都以百姓為重。
這是她們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
很快馬車就行至城門口。
長公主揭開車簾,“江府主不必客氣,都散了吧,本宮不想打擾到百姓。”說完,她就放下車簾。
立馬讓人趕著馬車進城,連車都沒下。
江府主能說什麼。
拜見之禮都未行,他隻能跟上。
長公主按著信上的地址來到歐陽浩府中。
歐陽浩等人早早在門口等著了。
“姑母,你總算來了,一路上可還好?累了吧,快下車,侄兒給你準備了茶水。”
看到馬車停下,歐陽浩立馬上前,拉開車簾,對著裡麵笑說道。
“你個皮猴子,成婚都不跟姑母說一聲,一點規矩都沒有。”長公主笑罵著扶著歐陽浩的手下了馬車。
“你到是命了,把曉曉給娶到手,以後可得對人家好,要不然姑母饒不了你。”長公主對安曉曉堪比自己的親生女兒。
“那當然,誰敢欺負我媳婦,我跟他拚命。”
“你個蠻子,好了,咱們彆在門口站著了,快進去吧,一路行車而來,本宮累了。”長公說完就拉著安曉曉的手走進府去。
看都沒看江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