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知道,自己那時真不頂事。
李大人當然求之不得。“那就有勞夏家主了。”
夏父帶著李大人直接來到效外的莊子。
莊子上的人都在地裡勞作著。
見到夏父帶著官兵到來,傭戶們全都停下手裡的活。
圍了過來。
管事的一直盯著地裡,在老爺來時他就知曉。
跑過來。
“老爺,你怎麼過來了?”這個天,曬死個人。
“這位是李大人,朝庭的巡撫大人,他有事問你。”夏父直接把重任交給了莊子裡的管事。
有些事情,管事比他清楚。
李大人很和氣,見到管事也沒那種看不起的神色。
反到多了一絲敬重。
“李大人安。”管事也是被鍛練出來的,見著巡撫也沒多巴結,正常問禮。
“李大人,這是我家莊上的周管事,這裡的一切都歸他管。”夏父幫著介紹道。
“周管事好,本官也不和周管事客氣了,不知這紅薯有沒有多,本官想讓南城其餘百姓也種上一些。”有了朝庭的救濟,加上他們自己勞作一些,這個災禍因該可以度過。
周管事皺了皺眉頭,他心中一了然。
總算知曉何叔所說留一些是什麼意思了。
原來如此。
各地接到何叔命令後,都收到一封私信,讓其預留出一些,以防萬一。
他這裡離主家近,所以他就留的多,加上多年下來,他們倉裡的糧確實比其他地方要多上不少。
“李大人,這事主子早有吩咐,如朝庭有人過來尋問,那就把倉庫裡所預留的種子交於朝庭大人。”周管事是個懂事的。
更知曉自家主子現在何等身份,如何說話才是最穩不過、。
李大人聽到這話,那叫一個高興:“哈哈,好,好,好,還是離王妃高義。”
夏父像個外人一樣。
不過,他心裡也為女兒高興。
自家無法給女兒太多底氣,現在,她自己卻掙了一份大功德。
夏父見李大人忙活起來後,他立馬找到周管事。
“和你說個事,你這樣,如此···這般···”
夏父害怕女兒孤身一人在皇城,她這次貢獻這麼大,也該讓世人知曉。
“都聽老爺的。”周管事人精,如何不知老爺何意。
本來他們直接把糧拉出去就有些不滿,可主子發話,他們不得不聽。
現在,正好拿糧來為主子正名。
聯想到皇位,他們更覺得主子就該把自己立起來。
很快,南城很多百姓知曉了紅薯之物。
也知曉此物是當今離王妃貢獻出來的。
這下子,百姓們都炸開了鍋,那些流民差點沒給離王妃立長生牌。
南城始發點,之後隻要有夏家莊子的地方全都開始行動起來。
大燕朝大半的地方都知曉此事。
離王妃也被人供了起來。
夏羽彤知曉的時候,整個人愣了一會。
隨後就搖了搖頭,她看重的從來不是什麼名聲。
那麼多莊子,一年兩季,一年下來,收獲可是很龐大的。
光邊關將士那是消耗不完的。
正好用在關內,讓大家一點點恢複起種植再好不過。
不管是紅薯還是土豆或玉米,每樣都可以下種,隻不過天太乾,產量多少會受一些影響。
但比顆粒無收要強。
大燕二十六年冬,老天爺總算是恩賜了大燕。
一連半個月的大雨直接讓地裡的莊家全都活了過來。
百姓們淋著雨在那裡感謝著老天,感謝著朝庭,感謝著離王妃。
可邊關這裡可就沒那麼順利。
這場仗打了這麼久,可還是無法把匈奴打散。
那怕天天贏,可匈奴的人就像不要命一樣,每天都有不怕死的往前衝。
他們這種做法大家能理解,無糧無食,餓食不如戰死。
文離三個月沒給家裡寫信了,近年關,他給夏羽彤去了封信,告知她,今年他可能無法回來陪她一起過年。
也無法回來看一眼兒子們。
信中的他很是頹廢,可就算如此,他也緊守邊關,不讓匈奴進入一分一毫。
十二月,夏羽彤收到信,看完後,她歎了口氣。
“亙兒,暢兒,你們的父親今年可能無法回來看你們了。”孩子從生下來到現在,都快三個月了。
他們的父親還一眼未見。
“王妃,王爺可否無事?”夏雪等人也擔心起王爺來。
夏羽彤搖了搖頭,“他無事,隻是匈奴的事不解決,他隻怕難回來。”
“那可怎麼辦啊。”夏雪等人沒經過戰亂,無法體會中其中的滋味。
但戰場上死人之事他們還是知曉的。
“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她又不會打仗,這事還真無幫他。
頭疼。
見主子這樣,她們也都閉上了嘴。
二十六年,皇帝封筆。
他知曉離兒無法歸來,心中也很是失落。
今年的家宴他都沒有舉辦。
大年夜,他私服出了皇宮。
來到離王府。
夏羽彤見父皇到來,趕忙迎接。
“不用多禮了,亙兒他們呢?可醒著?”無法見到兒子,那就過來看看孫子。
“醒著呢。”皇帝時不時會過來看看孩子們,府裡人也都習慣了。、
“那就好,朕還怕他們又睡著了呢。”他來十次,最少有八次他們都在睡覺。
“夏雪,你去讓黃嬤嬤把孩子們抱過來,陪他們皇爺爺一起吃個年夜飯。”夏羽彤對自己身邊的夏雪說道。
“是。”、
黃嬤嬤現在一直在孩子們身邊伺候著。
除去奶娘外,她是跟孩子們相處最多的人之一。
夏羽彤一個人無法奶兩個孩子,最後還得讓奶娘幫忙奶。
每個奶娘的吃食可都是經了她的手。
裡頭可有不少好東西。
現在兩個孩子的奶娘可比先前要好太多。
不管是身體還是其他。
飯菜剛準備好,黃嬤嬤就帶著奶娘和孩子們進了廳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