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回來,想來是插手了夏家的事情。
她得問上一問,看她有什麼打算。
文離說柳兒是個好幫手,要惜,她不喜歡幫他。
說到這,文離還一臉委屈呢。
“嗯,不過大姐,小小的事還是先彆和娘說。”他怕娘聽到信就來皇城。
到時候小小可能更膽小了。
“不說,不說,到時候你自己帶著小小一起回去。”夏羽彤難得見小軒如此模樣。
小軒不想大姐再問小小的事,他立馬扯開話題,“對了,姐夫呢?怎麼還沒回來?”
“他啊。”見小軒提起文離,夏羽彤笑道:“被抓壯丁了。”最近父皇也不知道搞什麼鬼。
天天讓人叫文離進宮去。
也不知道乾什麼。
本來文離還想著說,不能去南城,那就在家多陪陪她,沒成想,天天有人拿著聖旨來請他進宮。
小軒一愣:“啊?”他有些不明:“誰啊?”
“還能是誰,他爹唄。”
很快,夏羽彤算看明白,“你今天來是找你姐夫的吧。”哼,臭弟弟,不可愛了。
小軒憨憨的摸了一下自己的頭,“也是來看大姐的。”
“少來,我還不了解你啊。”
能不來就不來,看她,幾個月一次還差不多。
孩子大了,有自己的心思咯。
“今晚在這吃飯,你姐夫可能回來的有些晚。”
正如她所想。
皇帝現在天天把文離拘在身邊,讓他處理朝事。
所有的奏折都讓他看,讓他批。
他自己可清閒的很,時不時還會請幾個宮人過來聽聽戲,小日子彆提多瀟灑。
文離把手邊的奏折全都批完後,他站起身來:“明天你不許再讓人叫我進宮,我都多久沒陪亙兒他們了。”
文離有些生氣的對著正在喝茶的無良皇帝說道。
皇帝抬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麵前那一大堆奏折都不見了,他眼中露出滿意的神色。
“可以啊,明天給你放假一天。”想陪孩子,嗯,看來下次可以把亙兒他們全都帶進宮來。
文離可不知道皇帝心中的盤算。
“那我就先走了。”文離說完就離開了禦書房。
看著他氣憤的背影。
皇帝很不厚道的大笑起來。
回到府中,看到小軒,文離愣了一下,“小軒今個怎麼過來了?”
先前才從草原回來過來,他理解,可這才幾天,他又來,隻怕有事。
“他來找你的。”夏羽彤他們正等著文離回來用食呢。
“找我?”文離有些不明,“找我有什麼事嗎?”小舅子很少找自己辦事,他有些不明白了。
小軒跟自家姐夫才不會客氣,於是說了自己的要求。
聽完後,文離嘴抽了抽:“你怎麼知道我手裡有精鹽?”這事他都還沒公布出去呢。
夏子軒看向自家大姐。
得。
“成吧,你要多少?”文離還有什麼不明白,自家媳婦露出口風。
“不多,百來斤就好。”多了就不值錢了。
“確實不多,可以,你什麼時候要,讓人來府裡拉。”這精鹽製作不難,他準備好些日子,百來斤小意思。
還以為他要多少呢。
“姐夫,我還要紙張,琉璃。”小軒嘴一張,吐露出自己還要的東西。
文離笑了,“成啊,看來這次草原之行賺了不少嘛,紙和琉璃小意思,要多少你自己去拉,到時候我讓大一跟你一起去。”
有些東西,還得他身邊的人出麵好說些。
“再過些日子吧,現在不著急。”小軒他們沒打算短時間內再去草原,最少等到過年之後。
“成,你要的時候來府裡找大一,他現在基本在府裡待著。”他身邊現在暗衛無數,大一和大二他們大多都在府裡。
“好。”
一頓晚飯後,夏子軒就離開了太子府。
晚上,寢殿中。
文離有些羨慕起小軒來。
“你說,小軒他們這次掙了多少?”他也想過小軒那樣的生活,多自在啊。
套用小彤的一句話,他也想過鹹魚的生活。
“不知道,沒問,不過因該不少。”夏羽彤換下身上的裝飾。
今天待了客,得好好泡個澡。
“你想知道的話就去問他。”說完,她就讓夏雪她們下去。
脫了衣服就泡進了澡盆裡。
舒服啊。
“算了,還是不問了,省得說我這個當姐夫的盯上了小舅子的錢財。”文離搖了搖頭,不再想這事。
“對了,今個誰來了?”看著那一堆衣服,他眉頭皺了起來。
知她不愛應付他人,所以少有請人進府。
今天隻怕來了她不能拒絕的人。
“宗親來了些人,說選秀之事。”她閉著眼睛正在享受呢。
“選秀。”他皺起眉頭,“這選秀我覺得沒必要辦。”不管是他還是父皇都不需要女子入後院。
那些個宗親們,還是讓他們自己選自己看中的人選吧。
“怎麼,你想廢除不成?”夏羽彤睜開眼睛,隔著屏風望去。
文離輕點了下頭,“有這個想法。”
“我看你還是彆了吧,你不願意,說不定以後的皇帝們樂意啊。”她不覺得當皇帝的都不想三宮六院。
“走個過場而已,讓後宮那些空閉的人操辦一下就是。”反正彆找她,她不去。
累人。
“算了,這事我哪天和父皇說一聲吧,就算要選秀,也得到明年去了。”本來是五年一選,算算日子,又到是選秀的日子了。
選秀的女子都是官員之女。
七品之上官員的女兒都可以參選。
當然,也可以辦個免選,不過少有這樣的人。
“嗯,反正你們自己看著辦,我把信帶到就成。”她就是個傳信的。
“你啊。”他拿她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對了,亙兒他們是不是開始打熬筋骨了?”這兩天他發現,兩小了的勁越來越大了。
“對啊,就是暢兒對練功不上心,天天要被逼著。”說起這事,夏羽彤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