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離的手慢慢伸入她那精心裝扮的衣衫下,“冤枉,我都不知道要來遊船。”要早知道,他就不帶以安了。
夏羽彤感受到他的熱情,這男人,當真是喂不飽的狼。
“喂。你給我老實點。”夏羽彤有些不快道。
“小彤,你真美。”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她都很美,時光好像很眷顧她,沒在她身上留下半點光華。
“你給我老實點。”夏羽彤真服了這男人,昨個一夜不安份,今個還來,他這身體是不是養太好。
文離低下頭,在她耳邊吹著風道:“我就對你不安份。”
好在文離有分寸,沒敢有太大動靜。
不想聽到她嘴中的拒絕,他把她嘴直接給封住。
因為還開著窗戶,文離也不敢有太大動作。
但他有些欺負人,他不動。
“小彤,這樣就很好。”他心滿意足。
可夏羽彤不樂意,這男人,壞的很。
“哼。”她也不好意思主動開口說什麼,隻好隨著他意來。
為了不讓她走光,他還好意幫著她把身前的衣服全都擺弄好。
“小彤,你說,如果有船從我們這裡經過會不會有人發現?”他戲耍道。
他能感受到她的緊張,更能感受到她那強烈的不滿之感。
但他就不如她願。
“要是有人發現,這輩子你就一個人睡吧。”說完她就有些按耐不住,這男人生來就是克她的。
“小彤,你真好。”見她不反抗後,他高興對她說道。
這男人。
欠收拾。
可夏羽彤不敢動,她知道,隻要自己一動,今天個就彆想出門了。
“我看你就是個老色鬼。”居然如此大膽,光天化日之下,居然···
“嗬嗬,就對你色。”
可能是人多,外頭明顯有走動的聲音,船也不是那麼穩,開始有絲絲搖晃。
但不影響船上的人兒。
可誰也沒想到,居然有人如此大膽,借著絲絲波動在這裡體會人間快樂。
“啊,你就不能抱穩了嗎?”夏羽彤好氣。
可能年紀到了,這個年紀的她,如被撩動,她就無法克製住自己。
彆說,這又是另和種風情。
慢慢的,二人都再次感受年輕。
沒一會,二人有些無力的依靠在一起。
外頭伺候的人聽到屋內的響聲,在外道:“老爺夫人。”
文離壓了壓自己的情緒,“無事,不許讓人進來。”細聽的話,還是能發現他聲音的不同來。
可惜,周德全沒在。
一翻收拾後,夏羽彤無力的癱坐在剛才的睡椅上。
“混蛋。”嘴裡很是不滿地對他發聲道。
夏羽彤這下是真害怕了。
“哼。”轉過頭,不理他。
一番打鬨就過去半個時辰,可以安還沒有回來。
不過很快,就聽到外頭有吵鬨聲。
“我都說了,這是我摘的,不賣。”以安很是生氣的對著一個容妝豔抹的女人說道。
她很生氣,剛剛她和夏雪姑姑租了小船去摘了許多蓮蓬回來,可剛上船,就被一女子攔路,問她買。
她都說了不聲,她還在那裡自說自話。
哼,當她沒見過眼啊。
夏日嬌日似火,烈日炎炎,本來挺好的心情,被這人一攔,什麼都沒有了,隻覺得曬的難受。
“小姑娘彆不知好歹,我都說了,給你一兩銀子一朵。”那位大媽可是個嬌悍的主,一聽不賣,她也有氣。
誰不知道她是二皇子殿下的人,居然還有人敢不給她臉。
這讓她這些日子無往不利的日子被打破,她很生氣。
“不賣。”彆說一兩銀子,就是一百兩也不賣,這是她給父皇母後摘的。
說完,以安就上前把人推開。
夏雪見此,立馬上前,就怕有人傷到以安公主。
以安公主和大殿下他們不同,她沒有習武,因為她怕苦。
到是那一手醫術,可一點都不比皇後差。
那人被推,她身邊的丫鬟不乾了,立馬上前,對著以安就是一巴掌過去。
夏雪在此,怎會讓這事發生。
她立馬抓住那小丫鬟的手,“放肆,你想乾什麼。”說完,她重重一推,直接把主仆二人推倒在地。
這時,這邊的吵鬨變大,直接驚動了他人。
眼尖的立馬去報信。
說來,今個暢兒本來不想出來的,可舅舅這些日子天天在家守著舅媽,他無聊就跟著幾個認識的人出來遊船。
不知是誰那麼‘好心’,居然把蘭院裡的蘭溪叫了出來。
蘭溪就是那賣蓮蓬之人。
歐陽暢確實對她有些許好感,也睡過,但他都是花了銀子的。
可能因為他的身份,到讓有心人多想了。
歐陽暢正在包間裡小恬,沒成想被人吵醒,說蘭溪被人給打了。
他本不在意那女子,可誰讓人吵的他睡不好覺,覺睡不好,那他就不開心。
他不開心,那誰也彆想開心。
彆看著二皇子在自己家人是一副麵孔,到外他又是另一番景象。
他很生氣,從包間裡跑出來就來到船頭。
“吵什麼吵,蘭溪,到底怎麼回事?”他頭有些暈,剛起猛了。
太陽又有些毒,他拿著扇子攔住頭頂上的太陽。
低頭看著倒在甲板上的蘭溪問道。
這人,床上伺候人到還不錯,要不然他也不會留她到現在。
更多的,嗬嗬,彆想了。
“殿下,你總算來了,不然蘭溪就被人欺負死了。”柔柔弱弱的,一點都不像剛才強買強賣的樣子。
把自己好心花一兩銀子買蓮蓬,打算給他嘗鮮之事,說的那叫一個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