硯靈兮沒有再拿黃符紙,而是直接在這張黃符上畫了追蹤符。
最後一筆落下,黃符變成了蝴蝶形狀,輕輕煽動了兩下翅膀,就變成了透明狀。
柯元思:“靈兮,這是什麼?”
“追蹤符,等一會兒符蝶就能帶來下手之人的信息。”
汪承業注意到了:“下手之人?硯小姐是說,有人害我?”
硯靈兮點了點頭。
她在汪承業身上發現了其他玄術師的靈力。
“這麼厲害?那以後要是有什麼破不了的案子,請你不就可以了?”柯元思激動地說。
“傻子。”硯靈兮翻了個嫌棄的白眼,“你以為這是爛大街的,想有就能有?”
發現他人的靈力是一回事,能用符蝶的另一個前提是,對方用了心頭血。
估計是幕後之人急著害汪承業,實在等不及了,結果被她鑽了空子。
“哦。”柯元思耷拉著腦袋,心想,等回去他要買些書來看,不能再兩眼一摸瞎了,萬一靈兮嫌棄他可怎麼辦?
符飛啊飛,飛啊飛,飛到了一座彆墅門前。
得到消息的硯靈兮對汪承業說:“走,帶你們去看幕後指使。”
屋內,坐著兩個男人。
一個光頭,留著兩撇小胡子,是個玄術師,名叫武平;另一個和汪承業有三分相像,隻是和汪承業儒雅的氣質截然相反。
“武大師,這次可多虧了你。”汪承利舉起酒杯,“今天一早,我就看到救護車拉走了汪承業。”
武平哈哈一笑:“小事,汪總不要忘了答應我的報酬就好。”
汪承利:“放心,先轉你兩百萬,事成之後,再給你五百萬。”
武平的小眼睛裡閃過貪婪,仰頭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多謝汪總,我在這裡,也祝汪總可以得償所願!”
“不過,你確定我大哥必死無疑?”汪承利不太放心。
武平不太在意地說:“我確定,就算死不了,也會永遠是個植物人,而且醫生絕對檢查不出來,沒人會懷疑到我們身上。”
“那就好,那就好。”汪承利放下心來。
“砰!”
大門被人從外麵踹開,一聲巨響,著實嚇人。
正在喝酒的汪承利嚇了一跳,酒液嗆進了鼻子裡,帶起火辣辣的痛意。
“艸!他媽的誰啊?!”
“我。”
淡淡的一個字,叫汪承利傻眼。
愣了好一會兒,才慌張地起身:“大哥,你怎麼醒了?!”
他立馬去看武平,媽的,廢物,還說汪承業永遠也醒不過來!
武平也震驚了,這不可能!
他的斷脈殞命法從來沒有失敗過,更彆提還有他的心頭血作為加持!
“你是怎麼醒的?”武平質問道。
“因為我呀。”
武平循聲望去,看到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眉眼彎彎,笑顏如花。
“你說什麼?”
硯靈兮笑著說:“是我喚醒汪承業的哦。”
武平追問:“你怎麼做到的?”
硯靈兮說:“我還知道,是你下的手。”
武平臉色驟變:“你怎麼知道?”
硯靈兮聳了聳肩膀:“因為我厲害唄。”
“我醒了,你很失望吧?”汪承業麵無表情地問。
汪承利呼吸急促,眼神飄忽,一副心虛極了又竭力隱藏的模樣。
他勉強笑了笑:“大哥,你說什麼?你醒了,我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失望呢?”
汪承業嗤笑一聲。
他看著汪承利,眼中儘是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