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天宇連忙搖搖頭:“不是不是,我隻是太震驚了......”
這太匪夷所思了,白以珍竟然是鬼!
“不對啊,白以珍是鬼的話,她怎麼會有影子?”
硯靈兮:“那就得問問她了,想必是使了什麼小法術吧。”
薑天宇問:“如果我哥們兒和她結婚了,會有生命危險嗎?”
硯靈兮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他:“你覺得呢?”
看來是有了,薑天宇很憂愁,他真沒想到有一天這種萬難的抉擇會擺在他的麵前。
胡超顯然對白以珍愛的深沉,自己要是說她是鬼,不會兄弟反目吧?
就在他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硯靈兮又說:“你這哥們兒和她相處的時間多久了?看這麵相,不太妙啊。”
薑天宇嚇得都結巴了:“不不不不太妙?怎麼個不妙法子?”
“長此以往下去,隻怕活不到兩年。”硯靈兮說。
薑天宇咬了咬牙,說:“女神,你在這等我一會兒,我去把他們叫過來。”
薑天宇跑過去將胡超白以珍還有中介都叫了過來。
對中介說:“這是我找來的大師,可以幫忙祛除鬼氣,之後就不會再鬨鬼了,不過要按照市場價給報酬。”
說完沒等中介有反應就把人趕走了:“你先走吧,回去給該說的人說一聲,我們現在有彆的事要做。”
中介莫名其妙被趕走了,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
胡超剛想問是什麼事,白以珍便臉色蒼白地說:“我有些不舒服。”
聞言,胡超立馬緊張地說:“哪裡不舒服?我們去醫院。天宇,事情之後再說。”
薑天宇擋住他們。
胡超:“天宇?”
薑天宇看著白以珍,說道:“嫂子,你還是實話實說吧,一直瞞著不是個事,而且我已經知道了。”
白以珍臉色蒼白,聽到薑天宇說硯靈兮是大師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瞞不下去了。
胡超茫然道:“天宇,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以珍,你瞞了我事情嗎?”
白以珍沒有說話,臉色愈發蒼白,被太陽一照,簡直像張白紙一般。
薑天宇歎了口氣:“嫂子,彆再瞞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以珍咬了咬唇,眼睛一眨,落下淚來。
胡超一下子慌了:“以珍,你彆哭啊,怎麼了?你不想說就不說了,我沒關係的,好不好?”
白以珍握住他的手,搖了搖頭,說道:“胡超,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對不起你......”
胡超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到底怎麼了?你說,我全都原諒你好不好?”
他越好,白以珍就越愧疚:“不,你聽我說,我......我不是人......”
胡超愣住:“什麼叫...不是人?”
白以珍低泣著說:“我,我是鬼,我不是人,對不起,我不該瞞著你的......”
胡超難以置信地怔住,喃喃自語:“不是人......是鬼......”
白以珍狠狠地咬著下唇,淚珠不斷滾落,已經做好了胡超大發雷霆,與她恩斷義絕的心理準備,可隻是想一想,她的心就痛地快要爆炸了。
她就像是罪大惡極的犯人,在等待屬於自己的判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