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震聽了這話,停下了腳步,看向陳凱宇,“這話你不用和我說。”
陳凱宇笑了笑:“震哥想哪去了,之前大家不是一直疑惑為什麼她的家人放心她一個人來接觸我們嗎?現在知道這個彆墅隻剩她一個人,不就明白過來了嗎?”
他想了想又說道:“隻是不知道這個小女孩的家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比如說,她的父母在末世才開始的時候就已經變成了喪屍?現在被關在了某個房間裡?”
王秀琴嚇得後頸一涼,害怕地緊緊抓住陳凱宇的胳膊。
“不會。”段震說道:“我上來的時候沒聽到了聲響。”
陳凱宇立即打哈哈笑道:“之前我們在途中看見了一個婦女把喪屍化的兒子綁起來,時不時喂一塊生肉,我還以為又遇到了這種事。”
段震皺了皺眉頭:“她力氣太小了,做不到。”
陳凱宇笑了笑,不語。
沫寶待在房間,直到大黃醒來了才把早上遇到的事情告訴它。
大黃聽了之後又後悔又惱怒,它明明知道家裡還有陌生人的情況,昨晚還睡得那麼晚,要是那些人真對沫寶做什麼,它可真就後悔莫及。
樓下傳來聲響,沫寶和大黃爬到窗子上,果然看見大門打開,那幾人一人背著一個背包趁著現在喪屍還不算活躍準備早早離開。
不對,少了一個人。
大黃數了數,確定隻有三個人。
“那個受傷的男人不在!”
大黃氣得跳腳,本以為終於甩脫了這群麻煩的人類,結果還留下了一個拖油瓶。
沫寶從空間裡取出了兩個蘋果,一個遞給大黃,一個自己吃。
“他快要死了。”
說完,她開始埋頭認真吃蘋果。
大黃聽了這話,恍然大悟,難怪這些人會拋下自己的夥伴。
它絲毫不懷疑沫寶說的那句話。
原因有二,一是那個男人的傷勢嚴重,如果繼續得不到好轉,的確離死不遠了。
第二個原因是,好幾年前的一件事。
那個時候沫寶總喜歡爬到窗子上觀察外麵,有一天,她看見一個拿著公文包麵色疲憊的青年,同樣說了一句:“他快要死了。”
過了幾分鐘,準備穿馬路的青年忽然被一輛失控的汽車撞飛十幾米,當場死亡。
沫寶對生命氣息格外敏感,這也許就是空間石選擇她的原因吧。
一人一貓吃完了蘋果,又解決了幾顆花生,便當做早飯了。
一整個白天他兩都沒有下去,而是待在空間裡。
神水石下麵的小水槽已經積到了大半瓶分量,神水晶瑩剔透,隱隱透著微光,和普通水相比有著分明的區彆。
大黃又和沫寶在功德樹裡轉了一圈,確定功德樹裡麵除了神水石便再也沒有其它東西了。
不過有一點比較奇怪。
功德樹裡麵的空間,看著比外麵還要大上好幾倍。
就這樣摸索著差不多一個上午下午,臨近傍晚的時候,什麼都沒摸索明白的一人一貓又吃了一些花生和水果才出來。
剛出來便聽到了樓下的動靜聲。
不像是喪屍的聲音,反而更像有人在撬門。難道又有幸存者過來了?
大黃跳上窗戶,往下一看,又看到兩張熟悉的麵孔,頓時氣得咧牙咧嘴:“這群貪婪的人類!”
沫寶跟著趴在了窗子,剛好什麼都沒有看見。顯然,那兩個人已經進入了彆墅。
樓梯那邊傳來腳步聲,一重一輕,一男一女,正是不知道什麼原因又回來的王秀琴和陳凱宇。
聽著腳步越來越近,沫寶急忙抱起大黃躲進了空間裡。
王秀琴先一步來到了房間門前,推了一把,不滿說道:“門鎖著的。”
“讓我來。”陳凱宇拿出早已經準備好了的鋼絲,對著鑰匙孔搗鼓了幾下,門就開了。
這項技能,除了王秀琴之外,就連段震都不知道。
王秀琴也是第二次看到陳凱宇隨便鼓搗幾下就把門打開了,頓時仰慕地看向陳凱宇,誇讚道:“凱宇好厲害啊。”
陳凱宇不動聲色帶著她進入了沫寶的房間。
看著狹窄黑暗的小屋子,裡麵除了一張床,一根凳子,什麼家具也沒有了。
王秀琴嫌棄地捏了捏鼻子。
“不在?”陳凱宇微微挑眉。
“會不會在廁所?”想著,王秀琴主動跑到了廁所,打開一看,更狹窄的空間迎麵而來。
廁所裡麵甚至連鏡子和洗手台都沒有,隻有一個便池和水龍頭。
王秀琴咒罵道:“這什麼鬼地方,那女孩是不是故意捉弄我們?”
陳凱宇搖了搖頭,四處觀察了一下,說道:“看來不在。”
整個房間空間很小,也無法藏人,確定不在之後兩人走了出去。
大概過了十分鐘,沫寶才帶著大黃從空間裡出來。
“走了嗎?”大黃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