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兒?你們這椅子什麼毛病啊?”
那中年男人罵罵咧咧地說椅子有問題,但乘務員試了一下,根本沒什麼問題。
“那我怎麼一坐就彈回來了?大家都看見了吧,剛剛椅子彈回來兩次!”中年男人說著說著懷疑地看著元祈,道:“對啊,怎麼之前就沒事呢,就你小子事多開始椅子就不對勁了,是不是你?”
“距離這麼遠,我真的碰不到那個按鈕啊,如果站起來按的話怎麼會沒有人發現呢。”元祈看著乘務員解釋道。
他一臉無辜,聲音溫和,跟這胡攪蠻纏的男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乘務員該相信誰一目了然。
她隻好耐著性子安慰了中年男人一下。
“明明是椅子自己彈回去的,跟這小夥子沒關係。”“公共場所,你本來就不應該把椅子放得那麼低,把彆人都擠得沒位置了,彆那麼乾不就什麼事兒都沒有了。”周圍的人紛紛出言。
中年男人看了看周圍不滿底看著他的人,隻好坐了回去。
元祈向白殊言露出了笑容,帶著點得意又狡黠的意味。
白殊言心情卻沒那麼好。剛剛那一出鬨完之後,他已經沒什麼力氣了。
係統監測著他的狀態,急急出言道:“宿主,這樣下去沒等到首都,你的形體繼續虛弱下去,恐怕就要有消散的危險了。”
白殊言也沒想到體內的力量流失地這麼快,他趕緊抓住了元祈的手。
縷縷陽氣立刻順著他們相觸的皮膚湧入他的身體,迅速撫平了他的不適。
他微微鬆了口氣。
元祈自從那日產生了那樣的心思,便一直在壓抑自己,儘量回避與白殊言接觸。甚至偶爾與白殊言對視一眼,都會心如擂鼓,生怕被對方看出來自己種種難言的心思。
但愈是回避,就愈是渴望,他幾乎被心中洶湧的欲想折磨得夜不能寐。
“師父?”元祈動了動嘴唇,無聲地喚了一聲。
白殊言跟他麵對麵拉著手,不由有點尷尬地解釋道:“吸你點兒陽氣。”
因這久違的親近,元祈暗淡多日的眸子亮了起來。他沒有說話,而是直接雙手張開,將白殊言的手包了進去。
他握得很緊,低垂的眼裡盛滿了滿足的笑意。
白殊言被他包裹的皮膚暖融融的,整個人像是泡在了溫泉裡。
下一秒,元祈有意催動陽氣,熱流灌入的速度激得白殊言瞬間瞪大了眼睛。
未免太刺激了點兒!
他的手向後抽了一下,卻沒抽出來。
元祈給了他一個疑問的眼神。
……難道要說是太爽了嗎。打死白殊言也說不出口啊。
隻能直挺挺地任這股熱流衝刷著他的魂體,儘量自然地搖搖頭。
元祈突然驚喜地發現,他常年白皙透明的臉上,竟然慢慢浮出了淡淡的紅暈。
像是極寒之地千年不變的霜雪,在陽光的照耀下逐漸消融,展露出本該晶瑩柔軟的內裡。
然後白殊言突然感覺這股熱流增大了速度。
“慢點兒!”他驚喘道。
他的臉徹底紅了起來,濃密的長睫因這劇烈的刺激不住顫抖,眼角眉梢都被染上了豔麗的色彩。
像是被他親手塗抹上屬於他的顏色。
白殊言強忍著想要劇烈喘息的反應,語氣略顯焦急地再次催促他:“速度慢點兒。”
元祈這才控製住陽氣的流速。
他輕聲說:“控製得還不太熟練。”
白殊言心有餘悸地道:“慢慢來,彆著急。”
過了很久,他才從方才猛烈的衝擊中恢複過來。
元祈的目光在他麵上逐漸消退的豔色間流連著。他有些貪戀這片刻的變化,但也不敢再輕佻造次。
五個小時的路程,白殊言像是快沒電手機插上了充電寶,下車時已經充滿了電。
就是耗電量大了點兒。
他隻能把以往三米的距離,變成了緊跟在元祈身後半米的位置。
“幸好沒人能看見你。”係統覺得沒眼看。它嫌棄地道:“你知道嗎,你現在亦步亦趨的樣子特彆像某些變態。”
“?”白殊言:“就你想象力豐富是吧。”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現在白白需要的陽氣變多了哈哈哈元祈知道了怕是睡覺都能笑醒
寫的這點兒肉渣渣都算不上的東西也不知道會不會被×
在違法的邊緣試探.jpg
話說我叫木木,所以我永遠是顆可愛的小樹苗哈哈哈!感謝小可愛們的澆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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