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戒指裡的大白毛(九)(1 / 2)

“其實我一直也很想養一隻貓,隻是還沒見過合眼緣的,沒想到你也喜歡貓。”慕莎期待地看著路滄堯,眸中帶著看見可愛事物的欣喜,溫聲道:“你這隻可真好看啊,白得像雪一樣。”

她聲音裡浸滿了喜愛之情,白殊言聞言掀開眼簾,看到她臉上的笑容是對著路滄堯的。

……得了,他隻是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

路滄堯對她話語中的期待無動於衷,眉宇間隱著幾分不耐。“有事嗎。”

“聽說你受了很重的傷。”慕莎關切地說:“你缺少什麼療傷的丹藥嗎?我為你帶了一些過來,如果你有需要的話儘管提。”

她話出口,又覺得有些不好意思,追加道:“是我父親讓我帶來的,他很擔心你。”

慕莎是利爾學院院長慕鷹之女,身世顯達,容貌秀麗,一向為眾人仰慕追捧,但她生性高傲,隻對路滄堯另眼相待,不知道給路滄堯惹了多少貴族少年的紅眼。

白殊言給路滄堯傳音,一副看好戲的意思,“這小姑娘很不錯啊,她很喜歡你哦。”

然後他被路滄堯從身上推了下去,對他說:“睡你的覺,不許看她。”

又掀開被子把他蓋住了。

白殊言頭上一沉,眼前一黑。

他的臉也黑了。這人什麼狗脾氣啊,太難琢磨了。

帶著擔憂的神色,慕沙向臥室內走近,一邊溫聲道:“你的傷修養的怎麼樣了?”

慕沙本以為路滄堯會邀請自己進臥室,對方卻長腿一跨下了床,走來時關上了門,聲音冷淡地道:“有事去客廳說吧。”

於是白殊言剛剛費力地從被子中央鑽出來,看見的就是緊閉的房門。

他忍不住對係統吐槽:“你說他狗不狗。”

係統虛心求教:“什麼叫狗。”

“就是……”白殊言絞儘腦汁,覺得很難解釋,苦惱道:“隻能意會,不可言傳啊,反正很煩就對了。”

“哦。”係統若有所思。

過了一會兒,係統突然說:“宿主我查到了!”

白殊言:“查到什麼了?”

“我查到了相關詞條。”係統顯得十分認真好學,念道:“狗男人:指那些道德修養比較低下,行事荒唐可笑,喜歡去外麵勾三搭四的男人。”

係統接著道:“是中性詞語,如果說話時語氣比較冷硬,就是在表達責怪與不滿,如果語氣比較親近,就帶有嗔怪的意思,或是打情罵俏的愛稱。”

白殊言:“?”怎麼感覺怪怪的。

他納悶地問:“什麼解釋啊,你在哪看的?”

係統:“哦,後麵這段是一個著名的情感專家說的,他開設了一個情感專欄解答情感問題。”

白殊言有種不好預感,“問題是什麼?”

係統念道:“女朋友說我是狗男人是什麼意思?是不是不愛我了?咦,下麵好多人有相關問題,還有人問:女生經常說我是狗男人、臭男人是什麼意思?為什麼女朋友總喜歡罵我狗男人……”

白殊言心情複雜地勸係統,“這種所謂的情感專家最不靠譜,你彆信,也彆看。”

係統聽話地“哦”了一聲,然後好奇地問白殊言:“那你剛剛的情感是冷硬還是親近呢?是責怪還是嗔怪呢?”

白殊言:狗係統好煩!

門外,慕莎跟路滄堯說了一會兒話,覺得對方語氣疏遠而冷淡,心中不由有些黯然。

“那……那我先走了,你好好修養。”

“多謝。”路滄堯點點頭,言簡意賅地道彆:“不送了。”

臥室裡,白殊言正和係統討論路滄堯為什麼對慕莎這麼另眼相待,聊天的時候還要背著人。

“一定是因為他更喜歡這種冷傲的女人。”係統最近看了不少,覺得自己很有發言權,振振有詞道:“對其他人都冷若冰霜,隻對自己柔情似水什麼的,很滿足男人的征服欲!”

白殊言雖覺得它說的挺有道理,但把這理由安在路滄堯身上,總覺得分外詭異違和。

路滄堯回來的時候,就見白殊言眯著圓溜溜的貓眼問他:“怎麼樣,她都說了什麼?被關心的感覺很好吧。”

路滄堯徑自懶懶地往床上一躺,沒搭理他。

白殊言正好奇他的感情進展,追問道:“說話啊。你喜歡她不。”

路滄堯這才開口,卻不是回答他的問題,反問道:“你覺得呢,你希望我喜歡?”

“那我怎麼知道。”白殊言覺得路滄堯簡直像牙膏,交流起來很費勁兒。他不大高興了,“切”了一聲,道:“隨便你。”

“最好單身一輩子。”他嘀咕著詛咒。

看他氣悶,路滄堯反而勾起唇角笑了。他又把白殊言捧到身上,恢複了先前的姿勢。回答道:“她問我以後有什麼打算,要不要做慕鷹院長的親授弟子。”

在靈師學院的學生如果升到四階,就可以自行準備畢業了。當然,如果還想深造的話,也可以在學院內選擇一名親授導師,留在學院內由導師繼續教導。

白殊言第一反應瞪大了眼睛,跳了起來,“不行!”

“怎麼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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