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森感念安室透為自己腎的可循環發展付出的貢獻,雖然這個說法安室透本人肯定不會應,但他還是自認為很體貼且感動的……給自己設了個鬨鐘。
過了零點就是第二天了,OKK莫得問題。
yes的時間是敲定了,但好歹也是第一天同居,總不能真的待在屋子裡什麼都不做,浪費掉美好的光陰,所以理所當然的,他們兩個決定外出約會。
但對約會的地方產生了一點小爭執。
南森:“遊樂園怎麼樣?我長這麼大還從未去過。”發出了想要讓安室透了解自己過去的博取同情的心機狗狗的訊號。
安室透:“太幼稚了,兩個大男人去那裡會被關注的吧。”發出了純種直男不解風情的自我主義者的聲音。
南森:“去郊外的山上燒烤,呼吸新鮮空氣,欣賞自然風光?”發出了不想被人打擾隻想要兩人儘情貼貼的祈求。
安室透:“昨晚剛下過雨,這個時候是去那裡喂蚊子麼?”依舊發出了不解風情的聲音。
南森將被對方否定掉的十來個地點打了叉,說道:“其實不管去哪裡,隻要能和透哥一起我就很幸福了。”委婉的發出了‘彆逼逼有本事你挑一個’的訊號。
安室透覺得也該玩夠了,於是說:“要不來一次電車便當的鑒賞會吧?”
“……什麼鑒賞會?”
“新乾線的主打商品不就是電車便當麼?想從東京站的‘30品均衡便當’開始,以京都站的‘竹龍便當’結束,沿路還可以欣賞這個國家的風景,不是很好麼?”而重點是來回要四個小時,一晃眼天都黑了。
安室透其實早就想體驗一下,之前是沒有找到機會,而且……這種事情不管邀請誰都會覺得無聊的吧。很符合他現在要走的人設。
卻不想南森驚喜的道:“原來是這樣。透哥真是聰明,其實我以前也想體驗一次,但因為一直沒有那個閒暇時光,透哥的計劃也算是圓了我的夢吧。”
安室透,不免狐疑的說:“……老實交代吧,你其實是為了迎合我才這麼說的吧。”這個演技真可怕,竟然連我都看不出你是不是在撒謊。
安室透覺得是,因為正常人都不會這麼選擇在電車上浪費四個小時的時間。但南森確實是很認真的投入到事前的準備工作裡。將必需品放進背包中,又催促安室透換上了一套運動服,同款的運動服,一黑一金色。
對著全身鏡,南森道:“這樣也算是穿情侶衣了吧。”說著將兩頂鴨舌帽分彆戴在了自己和安室透的頭上,“而且外人看起來,也不會覺得奇怪。”
運動服而已,不是什麼容易區分開來的服裝,再背上一個背包,直接減齡了十歲。這大概是兩個人都是娃娃臉的好處吧。
安室透總覺得哪裡不對勁,因為南森感覺比他還要期待的樣子。他現在恨不得能找萩原指點迷津,可惜不行。為了安全起見,已經不和好友們進行線上聯係了。
但等兩人抵達了米花町站,正式踏上了電車之後……圓夢的電車便當之旅打開,安室透也無瑕管得上這些。為了讓旅程不無聊,南森連相機和空白筆記本、貼紙與彩色筆都帶上來,想來是想要借著這次電車之旅來做個紀念品。
比如記錄下電車上發生的一些小事,集合成充滿市井文化的手賬集。
安室透:“……”好吧,不愧是你,竟然想得到這麼棒的好主意。
但此時在警視廳的警察們,顯然就沒有那種好心情。
鬆田推開前麵的警察擠了過來,激動的說:“是又收到犯人的傳真麼?!”
目暮警官看了
他一眼,也沒問為什麼這個爆破組的人會如此積極的參與進來,畢竟前幾天鬆田處理掉的那顆炸彈的位置,便是接收到犯人的傳真之後從上麵的提示裡找到的地方。
“沉寂了足足五年,又在幾天內連續作案兩起,這個犯人到底是想做什麼?”白鳥任一郎皺眉思索著。
目暮警官道:“不管他有什麼目的,對於警方來說都隻有將他抓住這一個選擇罷了。”他不關心犯人到底想乾什麼,隻要能把人抓住,事情的真相總能夠尋出。
這個犯人應該是個棒球迷,以前收到的傳真裡也基本會用到大量的棒球術語。鬆田追擊這個犯人多年,從五年前萩原差點因對方死去之後,找到對方將他送入監獄便成為鬆田的執念。更不用說幾天前他自己差點就遇害。
他的推理能力顯然要比在場的警察高一籌,很快就分析出了裡麵三個謎語的指向。一個指代米花町動物園、一個指代帝丹小學,還有一個……便是開往東京的新乾線。
這個犯人非常狡猾,這三個地方距離都不近,光是耗費的警力就已經足夠龐大,三個地方都可能安裝有炸彈,爆處組也因此行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