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幾乎每個收納的地方,都會擺著幾個方便用到。南森又不是那種會邀請朋友來家裡做客的人,他很重視自己的隱私,更不用說安室透,所以擺就擺了唄,無所畏懼。
正是因為這份坦蕩和開放,才能達到一擊必殺的效果。瞧瞧這個可憐的入侵者,直接被摔骨折,下巴磕歪了一臉血,就連手臂都折成了一個詭異的形狀。
安室透才不會好心的給這種想要殺死自己的人正骨。若對方對付的人不是自己,那一槍能把人的頭蓋骨直接打穿,當場GG。
伊達航:“……”他眯著眼睛,又眯著眼睛仰頭朝著天花板的方向,似乎在心裡做著某種建設。
伊達航:……行吧,就算南森先生是無辜的,零顯然並不想讓對方知道自己是公安,那……那就不能吐槽了。
——啊啊啊zero!你被控製了就眨一下你那雙無辜的大貓眼!
——那個混賬組織到底對你做了什麼?!你是能坦蕩的說出這種話的孩子嗎?!
……有一種孩子長大進城工作,回來變成了自己不認識模樣的……家長式複雜的心理。
南森沒伊達航那麼多心理活動,他上前雙手掐著安室透的腋窩拉起來,安室透任由著他這麼做,並看到南森自以為隱晦的……一腳踩在了旁邊犯人的左腰處。
用力之大,直接讓對方驚醒,發出一道淒厲的慘叫。
南森,光明正大的抬腳踩住對方的後腦勺,讓他的臉死死的貼著地板。
南森快速的用眼睛檢查一番,沒發現有什麼外傷後,鬆了口氣道:“抱歉透哥,我來晚了。”
透哥揶揄的說:“原來你想玩英雄救美嗎?那看來是我的錯,我應該給你表現的機會。”
南森見他還能開玩笑,神色不變的說:“不用了,我覺得你來救我還差不多。真不愧是透哥,這麼輕鬆就解決了兩個人。”
透哥被誇了,透哥有點得意:“你以為我是誰的男朋友呢,嗯?”說著手指捏上了南森的下頜,似笑非笑。
眼睛更是燁燁生輝的掃量著南森的臉。
“咳咳……”
伊達航發出咳嗽聲。見兩人沒注意自己,更加大聲的咳嗽起來。
安室透放開了南森,順腳踩在那個清醒過來的入侵者的後背上,不滿的說:“你回來就回來,乾嘛帶上這個大個子。”
伊達航假裝自己沒看到這兩人默契十足的折騰著入侵者,他大步走到另一名入侵者的旁邊,用手銬銬住,並同時用手機給廳內的同僚發信息,讓他們出警。
支援是不用了,但調查還是要做的。
哦,還得給人家止血。這個中了槍傷,安室透隻是草草的給對方做了點止血,隨意綁上去的布條勒得很緊,周邊的皮膚發紫,顯然過程中‘入侵者(施害者?)’受了點罪。
擔心對方的傷勢會加重,伊達航抱著人道主義精神,重新給這名可憐的入侵者B包紮,不過拆的時候似乎是牽扯到傷口,入侵者B痛得清醒。伊達航‘嚇了一跳’,勒緊了傷口,對方疼暈過去。
他緊張的說:“啊抱歉抱歉,失誤。誰讓你突然醒了。”做完這一切後,起身時又不小心踩到了對方的頭發,一簇黑亮的發絲連根斷裂,被窗戶吹進來的風一吹,入侵者B的頭上……多了一塊人工斑禿。
“不好意思,還得請安室先生跟我們回警視廳做個筆錄……南森先生?”伊達航出聲。
南森這才像是回神一樣,艱難的將目光從安室透的臉上抽離,赧然道:“啊、嗯,說得對。透哥,辛苦你了。現在這裡不安全,對了,你還沒見過我的辦公室吧?我……”
“咳咳咳!”伊達航再次發出咳嗽。
南森皺眉,眼神不善的看向了屢次三番打斷他‘好事’的伊達航。安室透懶洋洋的抬著眼皮說道:“這位警官,如果是感冒的話還是要臥床休息比較好哦,要是感染到彆人的話就不好了,對麼?”
南森道:“伊達,你今天是怎麼了,怎麼怪怪的。”
伊達航死魚眼的說道:“我隻是試圖對想要用酸臭味熏死我的人發出抗議。對了,我有未婚妻,很快就結婚了。”
——不就是喂狗糧嗎?誰怕誰啊!
——還有零,你真的是認真想要分手的嗎?!如果是的話,就把你們兩個十指交叉的雙手放下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