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釣到了大魚,並確定這些案件背後之人應該有黑暗之神,足以利用組織和警方的力量將這個不穩定份子扼殺。
可是……這條大魚並非是因為自己這個餌(信息)才上鉤的,上鉤的是另一條魚。還是一條金發的美人魚。
南森:“……”有點刺激。
本以為黑暗之神有一半的概率敲定自己是白酒,並延伸到懷疑烏丸蓮耶的身份,想要通過這種手段殺死烏丸蓮耶,繼承這個組織的遺產。
結果是自己想多了……這些人針對他的理由還未知,但他休息室待著的那個……肯定是摻了水的假酒。
這小子當初會答應和我交往,是為了查自己是否為白酒,之後會分手,也是因為打消了這個懷疑麼?
那就能理解為什麼他那麼執著於分手了,是因為不想讓自己牽扯進組織裡的事情被滅口吧?
南森:“……”更刺激了。
南森從肺部深深的吐出一口長氣,坐回了椅子,給自己在警校讀書時負責他的鬼塚教官發了一條信息,詢問起伊達航同屆裡的那名首席。
他入警校的時候,聽食堂的工作人員說過他們那一屆開始警校的考核越發的嚴苛,對學員的約束力也更強,是因為在他的上一屆出了五個刺頭。
畢竟是警校,就算打聽了也不會得知那五人的身份,但也曾聽一個說漏嘴的人道——在他們之前的那一屆,有個金發的混血兒。
因為混血兒的身份遭遇了不少排擠。
混血兒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混血兒是金發。
所以他詢問鬼塚教官的時候,是將那名金發定性為降穀零這個姓名詢問的。
看著鬼塚教官發過來的信息——‘你怎麼會認識降穀那小子?請對警界好一點,我教導學員這麼多年,你們六大刺頭永遠是我心中最痛的一根刺!’。
南森關閉了屏幕,臉上無悲無喜。
他歪了歪頭,想了想,起身打開了休息室的門,就見到安室透躺在床上睡覺,看起來睡眠質量不錯。南森不用
猜都知道這小子肯定是醒著的,不管是作為情報專員還是作為一名警察廳派出的臥底,他不可能真的在彆人麵前睡得著覺。
他走過去,坐在了床頭,開門見山的問:“透哥,因為在意得不行,完全不能投入工作……”
安室透非常誠實的將腦袋下的枕頭取出,拍在他臉上,全程連眼睛都沒睜開,用一種‘你好煩’的語氣說:“滾去工作,彆來煩我。”
似乎是剛才南森生病撒嬌的行為還留著固定的印象,安室透將對方這個行為定性為病還沒好。
——隻要我夠鋼鐵直男,就彆想對著我撒嬌。
南森癟著嘴角說道:“你還是想跟我分手,可我想不出來自己到底哪裡做錯了。難道……”他頓了頓,用一種小心翼翼的語氣說,“難道你是不想做零了嗎?”
安室透,猛地睜開了眼睛,紫灰色的瞳孔震驚的看著南森。
似乎是想從對方的表情探索出些什麼。但無奈的是,除了嘴角弧度彎下了幾毫米外,這張麵癱臉是真的能做到一絲額外的情緒都不讓人捕捉。
“你剛才說什麼?”安室透不是很穩得住,他對‘零’這個字是格外的敏感,畢竟這是他的真名。
南森繼續道:“你在驚訝,果然我的猜測沒錯……”看安室透,不,降穀零的表情越發的驚愕,他難過的,甚至是用一種下定決心的語氣說,“讓我做零,也不是不行,但必須先說好,要輪流!”
降穀零:“……”反應很快的拿枕頭抵住他的臉,將他按倒在床上,喊道,“滾吧你,繼我的腰之後,連我的腎都不放過了嗎?!”
你這張嘴就不能說點正經點的話嗎?!誰會對你的屁股感興趣啊!:,,.,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