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想了想,起身去了廚房:“我給零號、啊,zero做點好吃的吧,待會麻煩你們替我交給他。”畢竟出事的zero男朋友的父親,zero心情也不會太好吧。
伊達航說:“那我送去吧。”他可以假用慰問的理由去南森的公寓拜訪,畢竟兩人交往的事情在他這邊是過了明路的。
“等南森警官回來就是警視廳的地獄了。是地獄2.0。”萩原咂舌,不由得唏噓,“誰能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呢。”
類似的新聞其實也曾在其他富豪家庭發生過,這種案件還算不到獵奇和匪夷所思的程度。隻能說烏丸蓮耶的身體是真的太差了,誰能想到跟隨自己多年的管家竟然會做出這種事。
有些媒體可能是因為之前烏丸蓮耶被襲擊的案件中吃到了不少甜頭,電視播放出來的某些揣測已經算是留有餘地,街頭小巷流傳著的各色離譜曲奇的傳聞才是真的讓吃瓜群眾應接不暇。
但對於這個重磅新聞,感到最吃驚的肯定不是這些吃瓜群眾。
貝爾摩得看到這則新聞的時候,正在泡澡。手裡端著的紅酒杯從手心滑落,砸在了她的腹部,她像是不知道痛一般,眼睛死死的盯著熒幕。
她知曉烏丸蓮耶的真實身份,也知曉對方一些秘密,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貝爾摩得覺得自己也是清楚一些的。
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如此輕易的死去?還是以這種方式?還有牧田管家和家庭醫生,這兩個人都是烏丸蓮耶的死忠,不可能會因為金錢糾紛而互相殘殺。
三個人以不可能的死法死去,親自調查這起案件的是北海道的警察本部部長,而風頭正盛的南森太一也在旁邊跟進。
對外人而言,這起案件並不複雜,簡單到隨便派個新警都能結案。對外界來說,這是一個沒有爭議的案件。
但對貝爾摩得而言……
貝爾摩得抖著手,端起了旁邊架子上的紅酒瓶,直接對著瓶口吹。這時候優雅不優雅的已經不重要,她需要一點酒精來麻痹大腦。
大半瓶紅酒下肚,她呼出一口長氣,眼裡有著幾分茫然。
——那個如大山一樣壓在頭頂的老家夥終於死了。
她的直覺告訴自己烏丸蓮耶的死和南森太一脫不開乾係,對方一死,獲利最大的是南森太一。不管是烏丸集團還是黑衣組織……都是對方的囊中之物。
但……
她想到了與對方同行之人還有個波本,和工藤新一。
波本不知道南森太一的真實身份,這一點貝爾摩得是可以肯定的。南森太一跟烏丸蓮耶一樣,對自己的另一層馬甲苟到發指,即便是枕邊人都不可能告訴。
也就是說,
如果真的是南森太一做的,他很難瞞過波本。可若不是他做的……
腦海裡浮現出了一張戴著圓眼鏡的小臉蛋。貝爾摩得打了個寒顫。
——罷了,最近這段時間還是離那個小家夥遠一點吧。
——他變小前有這種體質嗎?難不成藥物還會讓他擁有這種不科學的力量?
細想起對方這半年來遭遇了多少次凶殺案,幫他頂鍋的毛利小五郎都被新聞媒體大咧咧的調侃是死神偵探,貝爾摩得就覺得有點冷。
貝爾摩得本來就不在意烏丸蓮耶怎麼死的,尤其這件事裡有可能涉及到柯南,她反倒寧願這次案件能夠儘快壓下去,彆被翻出來。並衷心的慶幸著組織裡知道首領身份的人不多,一個是墳頭幾尺高的朗姆,一個是自己,另外一個是琴酒。
南森太一在組織裡最信重的人是琴酒,對方也是在自己之前唯一一個知曉南森是白酒身份的組織成員。
啊啊啊——要被那個不解風情的男人踩在頭上了嗎?!
這是事業危機!
琴酒這邊,收到了來自南森加密後的短信。他此時正在酒吧喝酒,伏特加正在舞池甩動著他笨重的身體跳得正嗨,他一邊對著手機,一邊乾巴巴的喝了一口威士忌。看一眼喝一口,再看一眼再喝一口。
平日裡總是散發這一種旁人難易親近的冰冷氣場的冷血殺手,此時就像是被磨平了菱角一般,表情還有幾分空茫。
日子還是照過,人還是照殺,怎麼照著照著,頂頭上司就換人了?
想起很久以前,南森那小子在他手底下,由他手把手教導槍術和格鬥術的時候,對方貌似開玩笑一般說出的那句話。
……這小子,會履行那個諾言麼?還是說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