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冷何年走了進來。
“您在找這個······”他把唐三彩的碎片遞了過去。
“是,是,就是這個東西。”其實這個信物還是清許給他的。
這些年他一直在尋找,可惜沒有找到。
上一世,江水就是憑借這個信物如魚得水,打得冷何年措手不及。
“你這是哪裡來的?”冷老爺細細的撫摸著那個信物問道。
“這個應該問月月。”
“江月?”冷老爺不可思議地問道。
“是的,爺爺,江月。”冷何年堅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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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鎮他們回去等了幾天,可冷老爺一點動作都沒有,甚至還專心致誌的操辦著冷何年的婚禮。
簡直匪夷所思。
“你說冷老爺是不是不記得天河公園的事情了?”江水氣急敗壞地問道。
這個老不死的,怎麼會不記得救命之恩了呢?
“我想,他應該是懷疑我們說得話的真實性。”秦鎮分析著。
“可冷家居然和我們同一天·····到時會不會····”我們門庭冷落啊?
江水隱隱有些擔心。
冷老爺也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明明知道秦家也是今天大婚,還給秦老爺和秦鎮他們都發了請帖。
甚至還親自打電話問道:“我冷家的孫子結婚,你們秦家應該會大駕光臨吧?”
這···簡直是欺人太甚。
“爺爺和爸媽他們應該不會去參加冷何年的婚禮吧?如果他們去了,就是拋下我們兩個麵對賓客嘲笑的目光。”江水隱隱擔憂。
她知道冷家這件事後,捏緊拳頭,目光猩紅!
她絕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為了等這一天,她從小就開始殫精極慮的籌備著。
如今怎麼可以輕飄飄的給人毀了去。
何況,前幾天她已經和她爸爸攤牌了,如果他還在外麵花天酒地,執迷不悟的話,以後秦家不會給江家一點幫助。
在利益麵前,那個一心想要個兒子的吳順也答應和江母重修舊好。
隻是有個條件,外麵養著的私生子,帶回來記名在江母的名下養。
江母為了能繼續過豪門太太的生活,也就委曲求全的答應了。
至於養不養得大那是另外一回事。
而且江母也找到了人生的樂趣,那個開車的司機,技術原來可圈可點。
種種原因,自然也沒有和江父針鋒相對,水火不容。
甚至江家還詭異的和平。
如果秦家的婚姻給帝都的上層打臉了。
以後她回娘家的日子就不好過了。
這事她一定要想辦法解決。
可時間還是一點點的過,很快就到了婚禮那天了。
秦鎮和江水的婚禮一言難儘,彆說高鵬滿坐了,甚至連秦老爺也迫不得已去參加了冷何年的婚禮。
秦家婚禮無人坐鎮。
秦鎮一氣之下,丟下江水自己花天酒地去了。
偌大的婚禮,甚至都看不到一個像樣的賓客,隻有服務員穿來送去的擺弄著瓜果菜品。
“你們都給我滾出去·····”穿著婚紗的江水氣急敗壞地吼道。
原本還有零星幾個人的宴會廳,一下就安靜了。
隻有江水一個人靜靜地趴在主桌上。
浮萍無依的江水第一個想到了王子軒。
甚至迫不及待給他撥打了電話。
王秘書就是他最後的救贖……,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