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餘悸。
聽了香草的話,床上的少女揚眉一笑,俏皮道:“那是就罰你,以後就在我的跟前端茶送水吧。”
“小姐,奴婢愚笨還是做些庭院灑掃的活計吧。”香草難以置信道。
以前她要是說錯話,小姐總是責罰她去庭院。
想來這次也是不例外的。
今天卻峰回路轉。
難道小姐前些天落水,腦袋給摔壞了。
“難道你不願意?”戰流鶯問道。
香草慌忙應道:“奴婢求之不得,自然是願意的。”
她哪裡不願意了,隻是杏花來了後,她變得說多錯多了。
“小姐,那我呢?”杏花急急的打斷了戰流鶯的話。
貼身丫鬟隻要一個,如果香草做了戰流鶯房裡的貼身丫鬟,那麼她隻能在房外伺候了。
她自然是一百個不願意的。
“你···自然也留在本小姐的身邊啊,畢竟你可是個不可多得的丫頭,我怎麼舍得把你打發出去呢。”戰流鶯也知道不能操之過急。
什麼事情,都要徐徐圖之。
杏花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想來戰流鶯隻是不滿自己剛才的話而已。
一旁不動聲色觀察戰流鶯的林詩,剛還有一刹那,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不一樣,如今看來也是自己多想了。
看來蠢貨就是蠢貨。
氣運之女揚起好看的眸子,從邊上的貼身丫鬟手裡,拿了根百年人身道:“這個,我也是借花獻佛,是四皇子昨日裡遣人送來的,讓我轉交給姐姐。”
杏花急忙替戰流鶯收下道:“四皇子真是對我家小姐情真意切,不是楊小將軍一樣,隻知道舞刀弄槍,真是有辱斯文。”
床上的少女笑得特彆蕩漾,也特彆無情,卻堅定而不容拒絕道:“聽說楊落昨天來了,是你給打發走的?”
杏花拿人參盒子的手,微微的頓了一下道:“昨天楊將軍是來了,小姐還在昏迷之中,再說楊將軍可是兩手空空來的。”
“一點禮貌都沒有……”
林詩也見機行事道:“想來楊將軍也是聽聞姐姐落水了。”
言下之意,心急如焚的楊落,也隻是過個場子而已,根本就沒有把戰流鶯放在眼裡。
要是原主,一定會上了她們挑撥離間的當。
可···曲星辰微微勾唇道:“沒事,以後楊家府裡的東西都是我的,我也不急於一時。”
“小姐,你怎麼可以說出這麼沒羞沒臊的話。”杏花急急打斷了戰流鶯的話。
曲星辰不滿的瞟了眼杏花,看來原主的縱容,已經把杏花養成了狼心狗肺。
戰流鶯抬起明亮的眸子,一臉的不諳世事道:“林姐姐你說,我是戰家的嫡女,以後是不是也是彆人家的當家主母?”
林詩不明所以的點頭道:“戰姐姐問的是什麼話啊,憑戰姐姐的容貌和家世,彆說就是當個區區的當家主母了,就是當個皇子正妃也是綽綽有餘。”
皇子正妃?
戰流鶯微微的側頭,道“可林姐姐怕是忘記了,我是自幼就有婚約的人。”
杏花一臉不可思議的盯著戰流鶯,以前她不是最討厭彆人提起那門婚約嗎?
想不到今天卻主動掛在嘴上了。
是不是香草和她說什麼了?
“那畢竟不是姐姐自己的意思。”林詩打著圓場道。,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