杏花想尾隨進去的時候,戰流鶯後腳一抬,把門給關上了。
她吃了閉門羹。
若不是想留著杏花去惡心氣運之女。
戰流鶯早就把她扔外院去了。
香草去戰母院裡彙報的時候。
剛好戰將軍也聞風而來。
聞言,倒是哈哈大笑道:“我女兒就應該是這樣子。”
戰母嗔怪道:“你也不悠著女兒的名聲,這種話怎麼可以說出口呢。”話雖這麼樣說,可臉上還是止不住的笑意。
今天戰府的一切,看似四皇子和林小姐的醜事。
可深究起來,戰母就後背發涼。
這分明就是衝著戰流鶯,衝著戰家來的。
虧在她家女兒自幼就定了楊家,楊家在京城裡並不顯赫,甚至戰流鶯也是“低嫁”了。
戰家的輝煌根本就不需要,拿戰流鶯的婚約去維續。
戰父也知道“功高震主”。
如果他和高不可攀的皇子,或者門當戶對的臣子聯姻。
官家怕是寢食難安。
高枕無憂最好,豈容他人酣睡。
戰家和楊家這樣的婚約是再好不過了。
楊家這幾年軍功不少,但也不是擁兵自重的人,皇帝對他很是信任。
他也不會居功自傲。
戰母眸光閃了閃,心裡的喜悅一點點的加深,嘴角卻嚴肅道:“鶯姐兒就是胡鬨,將軍我這就去管束她,你且給楊家回個信,說落哥兒需要靜養幾天。”
戰父和戰母相濡以沫多年,情投意合,早就心有靈犀了。
他揮揮手道:“讓她丫頭帶路吧,事情總是要解決的。”
“我這就著人去楊家稟報一聲。”
他心肝寶貝的婚姻,怎麼可以給他人算計。
今天他遲一步,並沒有看到那個鬨劇。
想來也知道戰家給人覬覦了。
那這事,就要快刀斬亂麻。
一副不諳世事的香草,目光在院裡二人之間回掃,心想:小姐真是料事如神啊,老爺和夫人真的能理解她駭人聽聞的做法。
戰母眼角的餘光,注意到香草的神情,微笑道:“你瞧瞧鶯姐兒。”
香草忙不迭的在前麵帶路。
等到了戰流鶯的院外,戰母拿出帕子掩蓋住嘴巴輕咳了一聲,香草忙上前去敲門。
杏花慌忙從偏房跑出來,一臉難為道:“夫人,小姐她···她把楊將軍抱回閨房了。”
緊接著,話鋒一轉道:“夫人,要是給外人知道了,怕京城又要傳出很多的流言蜚語了,這樣對小姐的名聲不好啊。”
戰母犀利的目光落在,眼前這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丫頭身上,冷聲道:“你今年多大了?”
杏花心裡一喜道:“回夫人的話,奴婢十六了。”
“那也不小了。”夫人停住了腳步道:“院裡左右不顧是這幾個人。
若是外麵有鶯姐兒的閒言碎語,也是你們幾個傳出去的,到時候年紀大的就許配出去吧,年紀小的就發賣好了。”
戰母輕飄飄的幾句話,讓杏花一陣惡寒。
她剛想多了?
以為戰母要她當通房丫頭呢。
還會給她準備豐厚的嫁妝。
想不到,居然是一頓敲打。
倒是香草興高采烈的斜了一眼,失魂落魄的杏花,問道:“杏花姐姐你這是怎麼了?隻要我們安分守己的做好自己的事情,夫人和小姐都不會虧待我們的。”
杏花低頭不語,眼裡閃發著幽冷的光芒。
戰母進門後,就看到戰流鶯殷勤的給楊落捏好被子。
“娘···”戰流鶯喜悅的叫了一聲。
戰母揮手遣送了其他人。
一步步朝戰流鶯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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