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真的不喜歡四皇子了嗎?”香草小心翼翼的問著。
“你覺得我為什麼會喜歡他?”
戰流鶯的問話,讓香草麵色劇變,有些惶惶不安。
“因為小姐之前不止一次的說,很喜歡四皇子的,畢生所求就是嫁給他。”香草低著頭小聲的說道。
“哼····”少女從櫻桃小嘴裡冷哼了一聲。
“我捧他的時候,他是個東西,如果沒有人捧他了···”皇子又怎麼樣。
不照樣過得是戰戰兢兢如履薄冰的生活。
隻是表麵比普通人要光鮮亮麗一點罷了。
四皇子還真把自己當根蔥了。
既然他想給林詩那個位置上,那就讓他白手起家好了。
何必又當又立。
香草從自家小姐那氣定神閒的態度,也終於敲定了,她家小姐再也不會犯傻了,也就乖乖息聲了。
香草替戰流鶯收拾好床鋪後。
戰流鶯本來因為自己會因為今天的事而徹夜難眠,可不知為何,困意很快就湧了上來,她頭一歪,呼吸很快變得勻長。
夜色漸深,少女睡著極不安分。
夢中是和誰歡聲笑語?
是誰泰山崩於麵前而麵不改色?
可那人的模樣就是看不清楚。
仿佛隔著萬水千山。
仿佛又近在眼前。
當月亮轉過中天時,一直躺在被褥上的楊落,突然翻身坐起。
今天在戰府發生的事情,他至今一團亂麻。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戰流鶯好似換了一個人。
那個人因何而來?又帶著什麼樣的目的?
越想越是煩躁。
他一定要調查個水落石出。
此夜月光明亮,盈盈清輝順著窗戶紙照進來,濃眉大眼的少年精神奕奕,走到戰流鶯身邊,蹲坐下來,房間裡的燭光隱隱約約的落在床上酣睡的人兒上。
柔和的光芒給少女更是平添了幾分美感。
越發讓人挪不開眼睛了。
他目光溫柔,嘴唇翕動,無聲說:“你到底是誰。”
今天戰流鶯給他針灸後。
他明顯感覺好多了。
按理說華夏國稍有名氣的郎中,他都能如數家珍。
可像戰流鶯這種醫術的,幾乎還沒有碰到過。
如果有,早就揚名立萬了。
一時千頭萬緒。
隨後,他起身,想走。
床上原本安靜入睡的少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翻身而起,反身抱住了楊落。
巴掌大的小臉埋在男人的背後道:“楊落哥哥我就知道你今天還會來的。”
楊落語氣裡有幾分不喜道:“我是來興師問罪的。”
下午給他貼的布條,他依舊耿耿於懷。
非她不娶?
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她有什麼好的。
戰流鶯好似能洞悉少年的心思,她沒有放開自己的手,反而抱得更緊了:“才知相思便害相思。”
少女低語著。
楊落掙脫不開道:“你先放手,我們好好說話。”
“如果我說不呢?”戰流鶯撒嬌道。
少女不但說不,而且還用力一拉,主神爸爸就翻滾在床上了。
戰流鶯把耳朵貼在楊落的胸口。
主神爸爸的心臟有力跳動著,一下又一下。
“楊落哥哥你的心跳加速了,你是在緊張嗎?”戰流鶯眨巴著大眼睛問道。
“不是,運動過量而已。”楊落口不對心道。
“運動過量?”少女好奇道。
楊落心裡狠狠的鄙夷著戰流鶯,他一路從外牆翻進來,還要避開戰府裡的暗影,難道不需要全神貫注和良好的體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