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君飲忍不住喉結滾了滾,立馬就問蘇垂柳:“幺幺,行嗎?”
“你叫我什麼?”蘇垂柳有些警惕的問道。
雖然這個稱呼,在以前的位麵上,都沒有出現過。
可是聽起來,卻是那麼的熟悉。
好似就該這麼叫。
她並不排斥。
莫君飲愣了愣,倒是開始滔滔不絕。
他說“我也不知道,以前小的時候做過一個迷迷糊糊的夢。”
“夢裡的女孩,我好像叫她幺幺,後來長大一些,就不做那夢了,最近似乎又做起來了。”
蘇垂柳眨巴著烏黑幼圓的眸子,噗嗤笑道:“你不要緊張,我很喜歡幺幺這個稱呼。”
其實莫君飲也是一樣——覺得這個稱呼就應該屬於她的。
男人伸除骨節分明的手,攬上了蘇垂柳的腰肢,一皺眉頭,也搖搖頭:“老婆,你真的太瘦了。”
“你是想給我補補?”蘇垂柳不懷好意的笑著。
莫君飲一時不知所措,啞口無言了。
明明他的內心強大到百無禁忌,可他的內心卻仿佛一片荒涼孤單,甚至情感方麵更是寸草不生。
他以前一直都封閉自己。
可唯獨麵對蘇垂柳的時候,仿佛變了一個人。
男人呼吸急促的撲了上去。
相對莫家彆墅裡的春風滿麵。
氣運之女就要落了下乘的多了。
王登隻覺得麵前冷風一炸,雲沫有些失魂落魄的,把杯子裡的冷水潑了一些在王登的腦門上。
要是以前,雲沫斷然是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
不管什麼時候,她麵上都維持著很好的休養。
可剛才莫君飲的態度,實在是太傷人了,他口口聲聲都是蘇垂柳。
那個蘇垂柳有什麼好的。
雖然王登有了心理準備,但依舊錯愕的目光蹬著雲沫。
今晚他本來想早早睡下,明天才能精神抖擻的去參加那個宴會。
可雲沫的一個電話,他急忙從被窩裡出來。
剛落座就遇到這事。
雲沫也反應過來,她慌忙拿了張餐巾紙,胡亂的擦著,王登額頭上的水珠。
她的聲音也虛無縹緲了起來道:“王登,我不是故意的,我剛一時失神了。”
“以為倒垃圾桶裡了,這茶水涼了。”
“沒事,雲小姐你有什麼事情,是不能和我說的嗎?”王登有些著急的問道。
“我真的沒什麼事情。”雲沫吞吞吐吐道。
王登本來就著急,這下更是急的夠嗆:“你是不相信我嗎?可我卻一直很相信雲小姐。”
這話把雲沫堵得啞口無言,她哪裡信任過王登。
一直都是在利用他罷了。
氣運之女轉頭一尋思,目光灼灼的看向王登道:“你一會兒幫我個忙好嗎?”
王登如同提線木偶一樣點點頭。
雲沫眼裡閃著勢在必得的光芒,她轉過身,一顆一顆的接著扣子。
很快,女人身上特有的馨香,縈繞在氣運之子的鼻尖。
雲沫輕車熟路的抓起王登有些僵硬的手,道:“從今以後我就屬於你好嗎?”
王登一愣,聽雲沫這麼一細說,恍然大悟:“你是想……”
雲沫含羞帶嬌的點點頭道:“你不是一直想擁有我嗎?”
氣運之女這話帶著無窮無儘的誘惑。
王登確實一直在等這一天。
做夢都想。
王登的手,慢慢朝雲沫伸了過去,在快要接觸到那白皙的皮膚時,他忽然拉起了雲沫的衣服,一個一個把扣子給她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