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和離書是必須的,當年謝家給的嫁妝,謝花開也是一件不落的拿了回來,包括廚房裡剛藏好那掛肉。
看著她們三個大包小包的拎著出了院門
“你就一個不會下蛋的雞,離了我們家,就等著孤獨終老吧,我可憐的兒子啊,可憐我這個老太婆···”劉婆婆詛咒一樣的聲音倏然離遠。
謝奶奶拽著謝花開,隻是重複著一句:“彆怕,有娘在,有娘在呢。”
“娘···”走出劉家村的村口,謝秀兒終於忍不住嚎啕大哭了。
她的命怎麼就那麼苦啊。
“姑姑,你應該高興,你如今已經獲得新生,在劉家村苟延殘喘,你也是沒有什麼好日子可以過,如今自由了,倒有無限的可能。”
“再說了,那寡婦可不是省油的燈。”
原劇情裡,寡婦的肚子裡的孩子,包括以後接二連三生的兩個,沒有一個是劉阿寶的親生骨肉。
因為劉阿寶自己不行。
用現代醫學的話說,就是死精,把天都給捅破了,也生不出個娃娃來。
如果能那寡婦能安安穩穩過日子,那也還行。
可後來劉阿寶發生了意外,給樹杆壓斷了一條腿,日子過得入不敷出。
寡婦乾脆和他和離。
可劉阿寶哪裡肯啊,尋死覓活的。
寡婦乾脆和盤托出了,結果把劉阿寶活活氣死了。
還光明正大的霸占了劉家的房產田地。
可謂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我剛聽殺豬的主家說,這寡婦和那劉阿寶之前就已經懷了,那孩子來路不正哦。”謝花開神神秘秘的拍拍肚子道。
一瞬間,謝秀兒破涕為笑道:“你倒是和以前大相徑庭了,以前你不愛理人。”
“姑姑,那以後我多和你親近一下!”謝花開帶著殺豬的血腥味的氣息靠近,見謝秀兒比想象中堅強,這才鬆了口氣。
一個歎息響了起來,接著幸災樂禍的聲音響了起來“這不是我們家秀兒麼?想不到這才嫁過去一年多,就給人家掃地出門了。”
“當初,一個大姑娘居然是倒貼著上門,就沒啥好果子吃,現在自釀苦果了吧。”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想不到她們還沒有到家,謝家村的人已經傳得沸沸揚揚了。
謝伯母因為之前的事情,耿耿於懷,故意跑村口來堵人了。
而這個時候,謝奶媽也反應過來了:“老大家的,積點口德,怎麼說也是打斷骨頭連著筋呢。”
“我呸,我們已經斷親了,少在我這裡攀附關係,我才不會替你養賠錢貨呢!”謝伯母說著扭動這肥大的腰肢走了。
倒是一個矯健的身影靠了過來,丟下一隻野兔,什麼話也沒說,直接跑了。
謝秀兒回過神來:“這人怎麼那麼奇怪。”
這人她也是略有耳聞,是個不知底細的外來戶。
常年累月靠打獵為生,過著離群索居的日子。
家也是在半山腰,而且因為臉上和脖子上有很大一塊相連的刀疤,顯得麵目猙獰。
很少有人願意和他打交道。
倒是謝花開提起地上的野兔,看了看,笑嘻嘻道:“姑姑,我瞧著這野兔挺肥的,北山哥哥估計是來安慰你的。”
謝秀兒有些不好意思:“花開不要胡說八道,惹人笑話,我和··和他沒接觸過。”
她一時想不起他的名字了。
說到了這,她看著謝花開,反應過來,俏臉一紅道:“如今我回謝家村如同喪家之犬一樣,不能隨便開這樣的玩笑。”
謝花開一愣,也知道有些事情欲速則不達。
嘴角一抽,露出個極其不自然的表情:“走吧,晚上有肉吃了,還有野兔吃。”
明天她要去會會那個叫北山的獵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