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家裡最小的姑娘,照說這些事輪不到紀桃桃來管也不該讓她一個人在承擔這些,可這是林墨晚的決定。
紀建元對林墨晚的要求從來都是無條件答應。
他相信林墨晚這麼做有她的理由。
事實證明,這些年她做的每一個決定都是正確的。
紀六叔作為外人沒有權利去質疑他們的決定隻能選擇尊重,但他並不希望紀桃桃因此對紀建元生出怨懟。
他知道能化解紀冬霖和紀夏珍心裡怨懟的人隻有紀桃桃。
“六叔也相信咱們家桃桃有能力處理好這些事,眼下除了你確實也找不到更合適出麵處理這些事情的人,但我相信我們家桃桃的福氣還在後麵。”
“六叔,您放心,我知道該怎麼做,而且,我現在就挺幸福的,您說的那些不過是在為我未來的幸福加碼,我不會對任何人心生怨懟。”
“你能這麼想就好。”
對於當下發生的這些事,紀桃桃想的非常開,完全沒想要去遷怒誰。
就像紀六叔說的不管是紀建元還有林墨晚這些年過得都極為不容易,好在一切都迎來了新的希望。
她相信他們一家很快就會團聚了。
紀冬霖有些聽不太明白紀六叔說的這些話。
他扭頭看向紀夏珍,眼裡帶著詢問。
紀夏珍微微搖頭,示意她也聽不太懂六叔說的這些話。
“爸,你跟桃桃是在打啞謎嗎?”紀晨陽好奇的問。
“為什麼我們都聽不太懂你說的話?”他補充道。
紀六叔沒好氣道:“我又沒跟你們說話,你們聽不聽得懂不重要,隻要桃桃聽得懂就行。”
紀桃桃點頭道:“我聽懂了。”
紀晨陽:“……”
所以這是讓他們不要再追問的意思?
他倒也識趣的沒再追問。
倒是紀六嬸拿起腳邊紀桃桃正在織的毛衣道:“桃桃,六嬸也會織毛衣,要六嬸給你幫忙不?”
“這點活就不用麻煩六嬸了,要不是這兩天有事,我這正身早就織完了。”
紀桃桃知道這些衣服傅淵森是準備寄到京都去的。
她幾乎把手頭所有的事都丟了下來。
一有空就拿著毛衣織。
晚上也會抹黑織到很晚,因此,衣服進度不慢。
她估摸著頂多兩天,這毛衣也就治好了。
圍巾手套什麼的做起來也就快了。
“桃桃,你為什麼這麼小就會織這麼複雜的毛衣,就連我都隻是會織圍巾,而且,還是最簡單的那種,你們城裡姑娘不是不乾活的嗎?”紀夏茹好奇道。
“誰說的?”紀桃桃好笑道。
“不要魔幻了城裡姑娘,其實她們和我們沒什麼區彆,甚至許多人生活得都還不如你呢?”
“真的?”
紀夏茹大大的眼睛裡寫滿了不少。
紀桃桃點頭道:“當然是真的,難道你沒發生自己生活的很幸福嗎?”
“這,我發現了。”紀夏茹扭扭捏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