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淵森張嘴喝藥了!”紀桃桃推了推傅淵森。
傅淵森沒有反應。
她隻好掐住他的臉頰強行將他的嘴掰開。
滴答,滴答,滴答……
鮮血順著他的嘴唇流進傅淵森嘴裡。
帶著一股桃花香的血讓傅淵森不自覺的開始吸吮紀桃桃的雙手。
見他開始自動吸食她的鮮血,紀桃桃暗鬆口氣,事情進展的比她想象的還要順利,要不是傅淵森突然昏迷,她很難將她的血喂給他喝,他也絕不會喝她的血,但現在……你看他多乖!
隨著鮮血的流逝,紀桃桃臉色越發慘白,傅淵森的臉卻逐漸恢複了血色。
紀桃桃不知道下一次她還能不能找到機會給傅淵森喂她的血喝,因此,她準備讓傅淵森多喝點。
給傅淵森喂血的過程中,她始終保持著耳聽八方的狀態。
唯恐陳家人突然闖入看到這赫然的一幕,然後再將她當妖怪抓起來。
直到她遠遠的聽見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起,她才將受傷的手從傅淵森嘴裡抽出來,快速的用紗布綁住她受傷的手。
剛做完這一切,還沒來得急替傅淵森擦拭嘴邊的鮮血。
哐當一聲!
房門被人從外麵打開。
背著醫藥箱的男人氣喘籲籲地闖了進來。
毫無防備之下和紀桃桃來了個四目相對。
兩人都愣了下。
“紀桃桃?”
梁書榕率先打破沉默。
他背著醫藥箱走進房間。
見他能夠準確的說出自己的名字,紀桃桃微微有些錯愕。
“您認識我?”
“聽韓熠熠提起過你。”
“額……”
這話紀桃桃不知道該怎麼接,畢竟,她和梁書榕今天是第一次見麵。
“梁醫生,我聽珂予說,如果傅淵森接受治療的話可能是由你國外的導師主刀是嗎?”
“你能說服他?”
如果是這樣,那就最好不過了。
“不能確定,但可以試一試,隻是這百分之十的成功率你們是怎麼得出來的,有沒有辦法將這個成功率提高到百分之二十或者更多?”
“老實說,我現在沒辦法回答你的這個問題。”
“為什麼?”
“這個百分之十還是根據老傅兩年前的病情得出的結論,現在搞不好連百分之五都沒有了。”梁書榕實話實說道。
紀桃桃:“……”
現在她知道傅淵森為什麼不願意接受手術了。
這人也太不靠譜了吧?
連百分之五的成功率都沒有,那還搞什麼搞嘛。
雖然她一句話沒說,但梁書榕看出了她所想。
他笑了笑,倒也沒做解釋。
他打開醫藥箱取出工具剛要給傅淵森看病就發現了他嘴角的鮮紅。
他扭頭看向紀桃桃。
紀桃桃默默的將自己受傷的手亮了出來。
“那是我的血。”
“手受傷了?”
梁書榕這才發現她手上駭人的傷口以及清晰可見的牙印。
“你……”
他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