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
白老頭枯骨樹乾的手疼愛的摸了摸紀桃桃的手,之後就轉身回了房間。
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他離開的背影,紀桃桃的眼淚突然就掉了下來。
她突然開口衝白老頭的背影喊道:“師父,我認真跟你學習,爭取將你所有的本事都學過來!”
白老頭身形微頓道:“那你可得加油了。”
“我會的!”
傅淵森找到紀桃桃的時候,她正在白老頭院子門口的石凳上掉眼淚。
看得他心口猛地一痛。
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她身邊並伸手將她擁在懷裡:“好好的怎麼還哭上了,你要不想去就不去!”
“我沒有不想去,我,我隻是突然覺得我很幸福。”紀桃桃伸手抱住他的腰,靜靜的趴在傅淵森的懷裡掉著眼淚,“用三年的時間換我們以後長相廝守,這筆買賣很劃算,可我舍不得師父變老也不想和師父分開,我想讓他一直一直守護著我……嗚嗚嗚。”
雖然白老頭什麼都沒說,但紀桃桃聽出了他的話外之音也明白他執意要帶她離開的緣由。
如果是彆的事傅淵森還能儘力去幫她,唯獨這件事他幫不了她。
他和紀桃桃心裡都非常明白像白老頭這種世外高人是不可能長期和他們一起生活的。
要不是他和紀桃桃有一段天注定的師徒之緣,白老頭早就離開這裡了,況且,他們也沒有能力來要求白老頭不離開,除非白老頭自己願意。
房間裡白老頭聽到紀桃桃的話也忍不住紅了眼。
他一邊調著藥一邊哽咽著聲音道:“真是個傻丫頭,人哪有不老的?一直不老的那還是人嗎?建國後不許成精,誰都不可能逃得過天道的懲罰……”
因為要離開,時間瞬間就變得緊促起來。
紀桃桃和傅淵森沒有多做耽擱,第二天就出發去了京都。
原本他們想帶陳永華和紀冬霖他們一起去,但被林墨晚態度堅決的拒絕了。
她怕陳永華跟他們混久了會變得眼高手低,好高騖遠。
她希望陳永華能腳踏實地的來走未來的每一步也不希望他去打攪紀桃桃他們的二人世界。
至於紀冬霖,完全是他自己不想去。
傅淵森和紀桃桃是坐火車去了京都。
原本傅淵森想帶紀桃桃做飛機,但他們行程定的倉促,飛機票不太好搞,紀桃桃本身也害怕坐飛機。
同他們一起回京都的還有梁書榕。
他是傅淵森的小尾巴。
基本上傅淵森在哪,他就在哪。
三人的臥鋪票就是他買的。
火車上的人多到超出了紀桃桃的想法。
傅淵森和梁書榕一路護著她穿過人群來到他們臥鋪位。
他們到的時候裡麵住著一對年輕男女以及一個中年婦女了。
其中那對年輕男女坐的就是他們的床尾。
傅淵森衝梁書榕使了個眼神。
梁書榕了然的點頭道:“同誌,你們坐的這個位置好像是我們的!”
聽到他的話,三人當即扭頭看向他們。
男人看到紀桃桃時眼睛陡然一亮,他身邊的女人眼睛則在傅淵森身上打轉,同時,坐在他們對麵的中年婦女眼神鄙夷又挑剔的望著紀桃桃,看得傅淵森直皺眉,心道:早知道他就費點功夫買飛機票了。
“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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