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門打開後,宋老幺警惕伸進腦袋打量道:“你們在裡麵乾什麼?”
“聊天呀,不然,還能乾什麼?”紀桃桃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反問道。
“真的?”宋老幺一臉懷疑。
“不然呢?”紀桃桃滿頭黑線道。
“放心,我沒忘記這裡是練功房。”
“你們在哪裡亂搞都可以,唯獨練功房不可以!”
“滾!”
紀桃桃一腳踹向宋老幺。
宋老幺站在練功房門口,任由著紀桃桃踹他。
“這是師父定下的規矩,我也是按照他的規矩辦事,你們彆為難我,我個黃瓜大閨男和你們說這些事,我也很害羞的好嗎?但我能怎麼辦,我也很絕望呀!”
“行了,我記住了,你就彆再和尚念經了,這青天白日的,我們沒你想的那麼齷齪!”
“你是不齷齪,某些人就不好說了。”
某些人背對著宋老幺壓根就懶得搭理他。
見他這樣,宋老幺就知道事情不簡單。
“你還是跟我下樓吧!”
“走吧!”
紀桃桃感覺自己的老臉都被傅淵森丟光了。
她生怕宋老幺再繼續抓著那麼羞恥的事不放,二話沒說就和他下了樓也沒和傅淵森打招呼。
見他們這樣,宋老幺又忍不住開始擔心了。
他一邊走一邊問道:“你們吵架了?”
“沒有呀,你為什麼這麼問?”紀桃桃問。
“那你剛才和我下樓怎麼不和傅哥打招呼?”
“他惹我不高興了,我懶得搭理他唄,還能是因為什麼,哦對了,周向勁現在什麼情況?”
“你先前給他開的醒神藥,我已經熬給他了,他人看著比早上精神和清明了許多,但心理上的問題不是這麼快就能解決的,還有你大哥,他好像對你爸媽的心結和怨氣很深。”
彆看宋老幺大大咧咧的,他觀察的仔細著呢!
於紀桃桃而言,他就像她的眼線。
能夠在她不在的時候替她盯著周圍的情況。
“大哥的問題我跟家裡人談過,但……這是心病需要心藥醫,不是我能解決的。”
紀秋生的問題早在他和紀桃桃相認時,紀桃桃就察覺出來了。
她也試著去開導他。
可能是愛得越深,恨得也就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