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著車兜了一大轉圈才知道紀晨陽。
當穿著軍裝的甘澤成從車上跳下來的瞬間吸引了無數路過女生的注意力。
他剃著毛寸,背脊挺得筆直,漆黑的眼睛炯炯有神,緊接著,穿著黑色大衣的甘澤羽也停好車走了下來。
兩人按照地址尋到了紀晨陽上課的教室。
他們剛一出現就引得教室一陣喧嘩。
叩叩叩——
甘澤成敲了敲教室大門道:“你們好,我找紀晨陽,紀晨陽在嗎?”
正低頭看書的紀晨陽冷不丁聽到自己的名字錯愕的抬起頭,對上甘澤成和甘澤羽的眼睛,他愣了下,舉手道:“我在這呢!”
“你們等我會,我收拾好東西就出來。”
紀晨陽不用問都知道甘澤成他們來找誰的。
他快速將合上書本提上他的書包和水杯就往外走。
他剛走教室門口,甘澤成就給了他一拳。
“好家夥,你這強壯了不少呀!”
“和你比還是稍微差了點!”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是乾啥的,倒是三哥被你秒殺得連渣都不剩,剛才我還在車上跟他說,彆光忙著工作,忽視了身體,對了,桃桃和冬霖怎麼休學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們怎麼都沒跟我們說,害的我們在學校找了一大圈才打聽到你在這裡上課,這事說來也怪我,明明我都計劃好了,要親自來送妹妹上學,結果一個臨時任務下來就拖到了今天,這不我一大早就去找了三哥,他也剛從國外回來……”
甘澤成還是和以前一樣,一開口就劈裡啪啦的說個不停,全程沒給紀晨陽和甘澤羽任何說話的機會。
兩人默契的沒有插話。
直到他發泄夠心中的焦躁,紀晨陽才開口道:“前段時間冬霖出了些事,怕家裡人擔心,我們就沒跟你們說,桃桃也是因為這些事辦理的休學。”
“冬霖怎麼了?”甘澤成神情微凝。
紀晨陽等坐上車才道:“有人在他喝水的水杯裡下了毒,毒素蔓延得很快,桃桃花了很大的力氣才控製住他體內的毒素蔓延,但身體的各項技能還是不可逆的損失,如今他隻能坐在輪椅上,就連吃飯這種事也是這段時間才不需要人照看,但他整個人還是像氣球一樣不受控製的鼓了起來,哪怕,他花了很多的時間和精力來鍛煉也是枉然,桃桃說可能得等到他身體徹底痊愈才有可能通過鍛煉瘦下來。”
之前甘澤成和甘澤羽在車上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想到出事的人是紀冬霖。
“查出是誰給他下的毒了嗎?”甘澤羽問。
紀晨陽歎氣道:“查到了,但對方是受人指使的,就連下毒的東西也是彆人給他的,裡麵具體是什麼東西他也不知道,隻知道無色無味,搞的我現在都不敢讓人碰我的水杯,更不敢輕易吃彆人遞過來的東西,就怕像冬霖這樣再次中招。”
“這麼恐怖?”
甘澤羽和甘澤成都驚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