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陳永華和紀得山對視了一眼。
“我承認桃桃對我們對我們家都沒話,可她和我們中間始終隔著些什麼,不像尋常人家的女孩那麼親我們,這讓我欣喜的同時又倍感無力,我這麼說沒有要推卸責任的意思,但過去的十八年我一直將韓春嬌捧在手心裡長大,或許她對冬霖幾兄妹不好,但她確實非常依賴我這個爸爸,那種感覺……我說不出來,何況,她是無辜的。”
紀建元當年對韓春嬌百依百順也是想要補償她。
“我看到她在我麵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我承認我心軟了,但我也知道家裡人都不喜歡她,因此,我沒有將我和她偷偷見麵的事告訴家裡任何人,每次去縣城和她偷偷碰麵我也都非常小心。”
“您有將桃桃給您的那些藥丸給她嗎?”陳永華忽然問道。
紀建元愣了下道:“她有找我要過,但我沒給。”
“是你不想給還是你不敢給?”紀得山追問道。
“不敢給。”
陳永華,紀得山:“……”
“墨晚知道我這個人心軟,她怕我背著她把那些藥拿去送人,所以桃桃給的那些藥丸都是她拿著的,每一盒多少粒她都有數,而且,我每次吃藥的時候她都有在旁邊盯著,當然,我要真心想給也是能給的,我確實也有將她要的藥偷攢出來,但末了我還是後悔了。”
紀得山:“算你還有點良心。”
“那些藥即便我不給她,她也弄得到,甘家那兩老一早就被她控製住了。”
紀得山:“隻要那些藥不是從你手中流出去的就和你無關,好了,現在你可以繼續將你的故事了。”
“就,有一次我和她見麵以後,整個人突然特彆暈……後麵的事我也不記得了,反正我醒來的時候蘇慧蘭就在我旁邊躺著,她的身上滿是那什麼過的痕跡,當時我很慌也很亂,但事實就擺在眼前我不得不承認,何況,她們還拍了我和蘇慧蘭那什麼時的照片……”
“那些照片您看見了?”陳永華問。
紀建元點頭道:“事發後我就不敢再去縣城,唯恐再遇見她們,但……她們把照片寄回了家,好在家裡那時沒人,那時我沒想和你們媽媽分開也怕她知道,於是,按照她們的要求隔三差五去縣城和她們母女碰麵……”
“之後您和蘇慧蘭……”
麵對陳永華,紀建元露出難堪的神色,但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陳永華:“……”
紀得山:“!!!”
“第一次是意外也就算了,你竟然還和她有第二次,第三次……紀建元,你是瘋了嗎?”紀得山忍了又忍終究還是沒能忍住低吼出聲。
紀建元雙手捂著臉道:“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到底怎麼人,那會我整個人根本就不受大腦的控製,那種感覺我說出來,就,就好像有人在操控我一樣,我知道我這麼說你們不會信,但我真沒騙你們,我心裡從來都隻有墨晚,我怎麼可能會和彆人發生關係,尤其是這個人還是蘇慧蘭,我要真想碰她,過去那些年我就不會晾著她,直到現在我都感覺整個人像是在做夢一樣,而且,我一開始是不承認的,但後來幾次我的人確實又是清醒……我……反正千錯萬錯都是我的錯。”
“這些事您跟老媽說了嗎?”陳永華問。
“沒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