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永華覺得紀建元純粹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他經曆的那點事在他看來都算不得什麼。
“你車裡怎麼會有鐵鏈?”
紀夏珍不想再和陳永華討論紀建元的事便轉移了話題。
“我想著你爸可能需要特意找來的,沒發現這鎖都是新的嗎?我太了解犯了毒癮的人有多可怕了,有這鐵鏈在,我們大家都安全。”
“你,你一早就預料到冬霖不會讓他走了?”
“你說呢?”
麵對陳永華微笑的臉,紀夏珍沉默了。
紀冬霖看到陳永華拿來的鐵鏈瞬間笑了。
他略有深意的看了眼陳永華便不顧紀建元的掙紮強行將鐵鏈鎖在他的手上,當然鐵鏈的另一頭連接著他的手。
其實紀建元執意要逃也是能逃掉的,但他就怕傷到紀冬霖也沒想到紀冬霖手勁那麼大。
“冬霖,你這是何必呢?”他歎氣道。
紀冬霖沒理他。
他扭頭對紀夏珍道:“姐,你能幫我重新熬一包藥嗎?”
紀夏珍為難道:“可能不行。”
“媽媽把你的藥都藏起來了也不許我為你求情,你,要不去給老媽認個錯?”
紀冬霖想了下道:“改天吧!”
“今天大家都累了,咱們還是洗洗睡吧!”
“那我去燒水?”
“好。”
第二天,紀冬霖洗漱完就想去找林墨晚認錯,哪知道,他找遍了整個屋子都沒見到林墨晚的人。
“嬸兒,你有看見我媽嗎?”他問紀六嬸。
紀夏珍和陳永華昨晚給他們燒完水就回自家睡了。
這也是林墨晚要求的。
這會院子裡隻有紀六嬸在忙前忙後。
紀六嬸聽到紀冬霖的聲音道:“冬霖,你媽天沒亮就出門了,臨走前她讓我轉告你,她可能要很晚才能回來,讓你自個解決吃飯的事,還不讓我給你們做飯,所以你們今天可能得自己解決吃飯的事,不然,你媽要是知道你在我這邊吃的可能會生氣。”
紀冬霖愣了下道:“您知道她去哪了嗎?”
紀六嬸搖頭道:“我問她,她沒說,隻是讓我彆插手你們家的事也彆管你們吃飯的事,冬霖真不是六嬸小氣不肯幫你,是你媽媽太厲害了,六嬸實在玩不過她,而且,你媽臨走前臉色特彆的難看,這沒兩天就要過年了,我實在不想火上澆油,要不你就乖乖按你媽說的做?”
“你媽這些年就沒離開過咱們上河村,她這冷不丁要出門,我這左眼皮忽然跳個不停,你說她這是去哪了?這些年我也沒聽說她在縣城認識人呀?如果是平時也就算了……老三,你知道你媳婦去哪了嗎?”
紀六嬸嘀咕幾句後,忽然將話鋒對準了紀建元。
“或者說,你覺得她去哪了?她這一個人我實在不放心,你說你……唉!”紀六嬸欲言又止的歎著口氣。
紀冬霖扭頭看向紀建元道:“您覺得我媽媽去哪了?”
紀建元搖頭道:“不知道,我印象裡她就沒出過咱們村。”
“就因為這樣我才格外擔心她呀,你說你,你怎麼連你枕邊人的人情況都摸不透,還有你們這是一個什麼意思?”紀六嬸微揚下巴指向他們手裡吊著的鐵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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