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沒能拗過紀夏珍她們熱情的慫恿。
最終還是和陳永華他們一起出了門。
他們走後,家裡瞬間便隻剩下紀夏珍,紀冬霖以及宋老幺夫婦了。
為了給紀夏珍姐弟騰出足夠的私密空間,宋老幺非常識趣地領著萬勝意去了廚房,遠遠地觀察著紀夏珍姐弟,以免有不妙的情況出現。
見狀,萬勝意道:“你不說夏珍的胎像挺穩的嗎?”
“她月份大了,如果情緒波動過大的話,難免有意外的情況出現,小心為上總是好的,不然,她要真出事,咱倆也擔不起責任呀。”
說話間宋老幺的眼睛就沒離開過紀夏珍。
萬勝意側頭打量著他:“我發現你認真起來的樣子還挺帥的。”
“我不認真地樣子就不帥嗎?我一直以為我在你心裡永遠是最帥的,敢情是我領悟錯了?”
宋老幺低頭看向萬勝意,趁周圍沒人,他低頭偷親了萬勝意一口。
萬勝意:“……”她收回剛才的話。
客廳裡,紀夏珍板著臉瞪著臉瞪著紀冬霖。
“你就沒什麼話要跟我說嗎?”她問。
紀冬霖摸了下鼻子道:“有太多了,但我不知道從何說起。”
“比如從桃桃的事說起吧。”紀夏珍道。
紀冬霖歎氣道:“二姐從出事到現在,我也就隻見過她一麵,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但我回答不了你,眼下我們隻能等二姐蘇醒以後自己跟我們說。”
“桃桃出事以後,你沒及時趕回臨安?”紀夏珍驚訝的問。
紀冬霖眼裡露出黯然的神色,“姐夫不讓我去,說是我的身體禁不住折騰,萬一再有個意外,沒人救得了我,二姐出事時,代姨,宋哥和甘家的幾個哥哥都在,但我隻知道是甘雪珍捅的二姐,其他的……我什麼都沒知道,他們也沒多說。”
“白師傅真的走了?”紀夏珍問。
“應該是。”
見狀,紀夏珍道:“你怎麼一問三不知?”
“二姐出事時我又不在,她出事後姐夫又不讓我回臨安,我全程都沒參與,我怎麼去知道這些?再說,在二姐出事這件事上宋哥他們都還滿忌諱的,不肯多說。”
紀冬霖又不傻一早就從宋老幺他們的態度中看出了端倪來,但被紀夏珍這麼指責,他還是覺得有點委屈。
“下次出現這種情況不管傅哥讓不讓你去,你都必須去,哪有桃桃出事,娘家人不在身邊的。”
“嗯。”
見紀冬霖情緒不高,紀夏珍也轉移了話題,“你現在身體怎麼樣?”
“挺好的。”
他每天都有按時吃藥,積極做鍛煉,目的就是為了讓自己儘快好起來。
“有計劃什麼時候回學校繼續讀書嗎?”
“我這邊一早就已經複課了,培訓班是利用空閒時間做的。”
紀晨陽和紀冬霖離畢業沒多久,因此,學校那邊的課程現在並不多。
他們完全能兼顧學業和事業。
“賺錢的事有我們,你還是要將精力放在學業上,如果有可能的話,我希望你能繼續深造,我相信桃桃也是這麼想的。”
這次見麵紀夏珍發現紀冬霖變了不少。
以前他話就不多,現在他話更少了,眉宇間甚至還多了抹陰鷙,完全沒有以往的開朗。
“再說吧。”
紀冬霖暫時沒有繼續深造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