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半,謝氏集團高層群炸了:
「是我幻聽了嗎?」
「實不相瞞,我也幻聽了。」
眾人紛紛懷疑自己出現幻聽。
既然全都‘幻聽’那麼——
明白人總結:「也就是說,大家沒有幻聽!剛才真的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老板娘本人!」
「沒想到謝總平時喜好這種……」
「本以為老板娘是大家閨秀,這是什麼會撒嬌的小妖精,我一女人幻肢都硬了」
「那聲音真的太嬌了,感覺像年齡不大的小姑娘啊,什麼豪門太太這麼會撒嬌。」
「@溫秘書@周秘書@其他秘書你們秘書團不是都見過謝太太嗎,這位真是老板娘嗎?」可彆是被他們撞上了什麼小情人跟金主撒嬌的畫麵。
溫秘書百忙之中抽空:「是老板娘,平時喜歡跟謝總鬨著玩。」
謔!
謝總喜歡的居然真是這種愛撒嬌的小嗲精類型!
還為了小嗲精老婆中途中斷會議。
一排省略號的群裡,忽然有個高層發的問句格外顯眼:「@溫秘書上次我看到謝總脖子上那個牙印一直不敢問,也是太太乾的嗎?」
眾人:「!!!」
還有這回事!
溫秘書:「……」
他能說什麼,他還能說什麼,他還敢說什麼!
最後隻能默默留下句:「謝總與太太感情甚篤。」
群裡頓時被驚歎號刷屏——
他們老板娘到底是什麼神仙,竟然能把高不可攀的謝總給拉下凡間,還咬了幾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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邁巴赫發動後,秦梵老老實實係上安全帶,坐在謝硯禮旁邊座椅上,眼巴巴地望著他:“老公~”
謝硯禮長指把玩著手機,眸色清冽:“謝太太,好好說話。”
秦梵心中暗罵這個狗男人不解風情,小嘴卻很甜,“謝總~”
拉長了語調,像是棉花糖拉長的糖絲兒,又甜又蘇。
前排副駕駛上的溫秘書都恨不得把耳朵給捂住,然而又怕後麵那兩位有什麼吩咐,不敢‘閉耳朵’。
謝硯禮不看她,反而從置物箱內取出常用的藍牙耳機,遞給秦梵:“戴上。”
秦梵莫名其妙,不過畢竟還有求於人,於是倒是沒反駁,把那隻白生生的小耳朵湊過去,朝著他笑得眼眸彎彎,“你給我戴。”
“……”謝硯禮捏著藍牙耳機的指尖微微一頓,目光意味深長從她那張無辜漂亮的臉蛋落在她瓷白可愛的耳朵上。
指腹不經意擦過那小小耳垂,謝硯禮氣定神閒地將耳機穩穩地給她戴上。
秦梵耳朵敏感,纖細肩膀縮了縮,剛準備仰著臉對謝硯禮繼續調侃兩句。
忽然,耳機傳來熟悉的聲音。
秦梵小臉上的笑意驀地僵住,然後轉變為不可置信,最後變成了崩塌。
“你你你……”秦梵聲音終於恢複正常,氣急敗壞地瞪著謝硯禮,“狗男人,你居然錄音,你還是人嗎!”
謝硯禮聽到她這句脫口而出的‘狗男人’,倒是與之前在醫院看到的‘人形ATM’有異曲同工之妙。
見謝硯禮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秦梵才意識到自己把心裡話說出來。
假裝咳嗽兩聲,“你真是太過分了,把我氣得口不擇言了。”
口不擇言?
這是她的心裡之言吧。
秦梵聽得錄音是昨晚她鬨著要萬字美貌小作文,謝硯禮說要她用東西來換。
穩了穩心神:“你怎麼能背地裡錄音呢,這樣多影響我們夫妻信任。”
謝硯禮雲淡風輕地點了點音頻後半部分:“你答應了。”
於是,秦梵聽到了後半段她掛斷電話之前與謝硯禮的對話——
她:“你明天要是忘了怎麼辦?”
謝硯禮:“錄音當證據?”
她:“還是你聰明,對,就要證據!”
謝硯禮:“聽你的。”
啊啊啊!秦梵覺得自己真的被謝硯禮牽著鼻子走,她深吸一口氣,“所以你讓我聽這個錄音乾嘛,你真寫出來什麼萬字誇我美貌的小作文了?”
秦梵看著謝硯禮那張禁欲清冷的麵容,完全不相信他頂著這張臉寫誇獎女人美貌的小作文,還一萬字,一夜之間。
“晚上念給你聽。”謝硯禮語調從容。
秦梵:“???”
這意思是……真寫出來了
一萬字?
這男人是不是有什麼大病?一個醉鬼的話都相信。
秦梵心裡開始打鼓,謝硯禮必定有所圖謀。
憑借他們兩個同床共枕兩年多的塑料夫妻關係,秦梵知道這個狗男人絕對不會浪費任何一分一秒的時間,除非浪費的這個時間,能給他帶來成倍的回報!
秦梵覺得自己肯定要栽在這個狗男人手裡了,既然要栽,那……
她把握機會:“那你下周彆在家裡住,我要拍攝獨居綜藝!”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隻要不過分的!”
她想了想,自己也沒什麼能讓謝硯禮瞧得上的寶貝,但是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跟了句‘不過分’。
謝硯禮微微一笑:“謝太太,用這個來交換的話,那一萬字誇你美貌的小作文就取消了。”
“不然,我虧了。”
靠!
資本家真是半點虧都不吃。
秦梵隻能答應。
不過剛點頭,她才發現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等等?
她是不是被空手套白狼了?
謝硯禮什麼都沒做就套了她一個要求。
所以這個狗男人手裡根本沒有什麼萬字美貌小作文吧?!
很快,秦梵看到外麵熟悉的街道,再也沒有心思去想這些小事,因為——
“這是要去老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