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仿佛——
本該如此。
她與謝硯禮,本就該如此。
秦梵怔怔地看著那三支乾淨的驗孕棒,直到外麵傳來小兔敲門聲:“姐,好了嗎,你視頻電話響了。”
“誰?”秦梵回過神來,下意識問。
小兔遲疑兩秒:“好像是謝總。”
秦梵總是喜歡修改謝硯禮的備注名稱,導致小兔每次看到奇奇怪怪的備注,就想到了是不是秦梵又又又給謝總換備注了。
她繼續說:“上麵顯示‘被總裁事業耽誤的油畫大師’。”
秦梵打開浴室門:“給我吧。”
確實是謝硯禮。
自從那天晚上謝硯禮畫了一副新油畫後,秦梵就給他改了這個備注。
有調侃戲弄的意思。
小兔見秦梵沒有把驗孕棒拿出來,將手機遞給她之後,便探頭探腦想要往浴室裡看。
秦梵沒管她,拿著手機走向落地窗。
窗外夜色彌漫,燈光下,襯得秦梵原本濃麗明豔的眉眼格外溫柔:“想我了?”
屏幕中出現男人依舊俊美麵容,對秦梵直白的問題,報以同樣直白的回答:“想。”
秦梵在謝硯禮看不到的地方,輕撫著平坦的小腹:“明天你會看我頒獎典禮的直播嗎?”
謝硯禮嗯了聲:“看。”
“今晚被欺負了?”
“欺負,就憑她?”秦梵知道他說的是花瑤,補了句,“這事兒我自己能解決。”
謝硯禮知道,秦梵從來都不是依靠他的金絲雀。
金絲籠亦從來都留不住璨璨驕陽。
秦梵不想跟謝硯禮提那無關緊要的人,更怕自己不小心說漏嘴懷孕的事情,就不驚喜了,速戰速決:“要沒事那我掛了,累啦。”
忽然,謝硯禮聽到了小兔的尖叫聲。
小兔:“啊啊啊啊!姐,你……”
下一秒便被秦梵截住,“掛了掛了,記得明天一定要看我直播!”
遠在昆城的謝硯禮看著黑掉的屏幕,無奈地揉了揉眉梢。
小混蛋,一點都不想他。
車廂內,溫秘書在太太與boss視頻時,努力欺騙自己——此時他是個聾子。
直到謝硯禮電話掛斷他才道:“謝總,青煙大師家快要到了。”
青煙是傳奇級彆的旗袍大師,不過早年因各種原因,導致身體不濟,移居昆城某個古鎮養老,鎮上四季如春,恍若世外桃源,確實很適合養老修養。
隻是青煙大師早就宣布不再親手製作旗袍,二十年前以鳳尾刺繡旗袍結束她的傳奇生涯,如今這身旗袍還在博物館裡放著。
溫秘書想到自家謝總調查了很久,才得知青煙大師如今在昆城養老,這不是,打算請這位出馬為太太親手製作身旗袍,當生日禮物。
不得不說,謝總對太太真的太走心了。
溫秘書單純極了,完全不知謝硯禮送秦梵旗袍的最終心思。
第三幅他親手畫的油畫,普通旗袍怎麼能配得上他的謝太太呢。
也唯獨青煙大師的那套鳳尾旗袍才配得上。
謝硯禮知曉秦梵想收藏青煙大師的旗袍很久。
謝硯禮看著車窗映照出自己的麵容,語調淡淡,“你在外麵等著,我自己進去。”
溫秘書:“是。”
**
翌日下午,秦梵沒有穿高跟鞋,而是踩著雙平底小白鞋入場。
偏偏她腿長腰細,剪裁簡單的白色抹胸小禮服裙,透著青春氣息。
與昨晚開幕式風情萬種的大美人完全兩種風格,卻同樣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跟秦梵撞衫,同樣穿著白色花苞禮服裙的花瑤忍不住磨牙。
她得到消息,秦梵今天不是打算穿黑色修身長裙嗎,怎麼會穿白色,故意的吧。
秦梵對她視若無睹。
安安靜靜等著頒獎典禮開始。
頒獎典禮采取的是現場直播的新模式,大概是秦梵那張臉過分優越,導演很喜歡切她的特寫鏡頭。
謝硯禮還未從昆城回去,昨日青煙大師拒絕了他。
此時正在酒店內邊處理公事,邊讓溫秘書找到直播。
答應謝太太的,自然要做到。
溫秘書念彈幕:“啊啊啊,穿白色禮服裙的仙女是誰呀,美絕了!”
“樓上,那是我們的秦梵仙女,第一次見結了婚的女明星,沒被婚姻搞垮顏值。”
“仙女仙女,仙女姐姐那雙腿,好想……”摸。
溫秘書不敢念,在觸及到謝總的眼神後,繼續往下,“……”
謝硯禮隻在溫秘書提醒切換太太鏡頭時,才看一眼。
剩下的時間都用來處理工作。
直到溫秘書略顯激動聲音響起:“最佳女主角開始了,謝總!”
謝硯禮這才慢條斯理抬起眼眸。
入目便是秦梵特寫鏡頭。
那麼近的鏡頭,皮膚依舊白的毫無瑕疵。
隻有謝硯禮最清楚,她的皮膚多麼嫩,輕輕一碰,就會有個紅印子。
果然,最佳女主角是秦梵。
再一個影後獎杯被她收入囊中。
見謝總看老婆獲獎都能這麼淡定從容,溫秘書激動勁兒消散幾分,他得學習謝總,泰山崩於前不變色。
嗯,他需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謝硯禮正在思索,天鷺灣少了個房間。
少了放置秦梵獎杯的房間,以後她會有越來越多的獎杯。
就在這時,謝硯禮看到秦梵捧起獎杯,發表獲獎感言。
她先感謝了一番,而後頓了秒。
鏡頭中,秦梵紅唇牽起好看的弧度:“最後要感謝的是我先生。”
“謝先生,我們的預感成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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