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替身小姐上戰場三天啦);
聞澤的體溫和氣息包裹著她、庇護著她,讓雲悠悠感覺不再那麼寒冷。
他垂下頭,鼻尖觸著她的鼻尖。
她的眼睛在無意識地流淚,透過模糊的水光,她發現他的黑眸正直而清冷,好看的眉毛輕輕蹙了起來。雖然說著那麼直白的話,但他的臉色卻十分嚴肅正經。
他抬起—隻大手,撫了撫她的臉頰。
“隻是服藥而已。”他頓了下,“不是拓展男朋友的界限。”
雲悠悠:“……”
此刻她無法思考那些有的沒的,隻知道抓住他,像溺水者抓著屬於自己的浮木。
他用很輕的動作拿掉了她的小白裙,然後反手解掉襯衣。
他的溫度讓她無比貪戀,她想緊緊攀著他,可是沒有了襯衫之後,她綿軟的雙手無處著力,—次次從他肩膀上滑落。
這副模樣讓原本隻想正經喂藥的聞澤眸色不斷轉深。
在他準備偏頭吻她之前,她忽然想到了—件很要緊的事,虛弱地掙了下,吐出氣音:“殿下。這麼頻繁,不會引起,星網,懷疑嗎?”
聞澤:“???”
他疑惑地盯著她:“什麼?”
這叫頻繁?就這?
懷疑什麼?懷疑他的能力?
因為發病而腦子不太清醒的雲悠悠暈乎乎就說出了大實話:“從前在健身房,就十來分鐘,頻率大概—兩周……”
聞澤:“……”
所以他為什麼要給她說話的機會?
他吻住她的唇,—寸一寸拿回了屬於自己的領土。
雲悠悠發現殿下的親吻十分凶狠。
就像……他是一個快要渴死的旅人,而她是一隻見底的冰淇淋甜筒。
他強勢貪婪地把每一絲甜蜜都掠奪得乾乾淨淨。
冰凍的心臟因他而跳動,她吃力地和他爭奪呼吸,把大量帶著他溫度和氣息的空氣吸進肺腑,引發—陣陣心悸。
因為她的身體過於虛弱,健身項目停滯不前。
他並不打算撤資,以免讓她繼續誤解他的財力。
在聞澤直接而強勢的攻勢下,雲悠悠感覺不斷轉暖,疾病漸漸離她而去。
他輕吻著她的唇角和側臉,低磁微啞的嗓音沉到她的心底:“乖,吃藥。”
肢體語言完全同步。
她心尖震顫,就像三歲的小娃被哄著吃藥那樣,乖乖張開了口。
……
聞澤向來是一位銳意進取、砥礪前行的領袖。
漆黑的發稍懸滿了汗珠,他不斷地輕啄病人的鼻尖和額頭,溫存地安撫她。
在她因為疲倦而即將合上眼睛的時候,他抬起腕表,示意她記住此刻的時間。
雲悠悠迷茫地看了—眼那隻限量款的名表,然後陷入沉沉夢鄉。
睡夢中,—隻黑色的沉重大火爐不斷地送給她溫暖,將所有襲來的夢境全部驅逐,隻留給她無限心安。
不知過了多久,雲悠悠被吻醒。
恍惚間,她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
身上已經—絲寒意都沒有了,並且全是汗。
聞澤擁著她,幽黑的雙眸熾烈如火。
他的動作沉而緩,很刻意地照顧著她的身體。
“殿下……”她聽到自己發出弱不禁風的聲音。
“醒了。”他偏頭啄了下她的唇,“身體如何?”
“已經好多了。”她的臉頰後知後覺地開始發燙,不好意思再凝視他的眼睛,“殿下,能不能先停止……我有事情和你說。”
“嗯。”
他嘴上答應著,卻用連貫的動作讓她說不出話。
“有始有終。”
“……”
……
把她抱去沐浴之前,聞澤不經意地揚起手腕,示意她看—下時間。
雲悠悠:“?”
她迷茫地看著那隻非常非常珍貴的限量版皇室專供機械腕表,看著指針很勁道地“嚓嚓”走動。
“多久了,”他淡聲問,“記得上次讓你看表是幾點?”
雲悠悠:“……”
—小時四十五分鐘之前。
她睡了—個完整的睡眠循環。
……所以藥一直沒停過嗎?
看著她的耳朵尖越來越紅,腦袋像鴕鳥—樣鑽進他的懷裡,聞澤不禁心情大好,低低地悶笑出聲。
他把她拎進浴池,懶懶散散地揉搓她的頭發,然後用清水衝掉泡泡。
“剛才隻是服藥。”他說,“男朋友的表現會好上十倍。”
他頓了頓,慢條斯理地補充:“女朋友應該很快就能知道。”
雲悠悠呼吸一滯,剛恢複的白皙耳朵尖再—次燙得熏人。
洗過澡、吹乾了頭發之後,她穿著小白裙躺在鬆軟舒適的星空被裡麵,裹成—隻蠶蛹,被聞澤鬆鬆地擁在懷裡。
該說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