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季奎一愣：“我老妹跟老先生提過我？”
這時，季霜已經走了出來，看到門外的老先生也很詫異：“老先生，您怎麼來了？”
“想念你做的菜。”老先生笑著道：“那天嘗過你的手藝後，回家這些天吃什麼都覺得嘴裡淡淡的。”
季霜笑了起來：“真是巧了，今天我請了幾位朋友到家裡吃飯，做了不少菜，老先生您若不介意就一起？”
“你請了朋友？”老先生愣了下，轉而道：“那就不打擾了，我改天再來。”
“誰來啊，開個門這麼久？”老先生剛準備離開，董景業的聲音從裡麵傳來，很快便走了出來。
當看到門口的老先生後，董景業驚得下巴差點掉下來：“老爺子？”
“師父，您認得老先生？”季霜吃驚問道。
董景業狐疑的看了季霜一眼：“你不認得老爺子？”
不認識，人家老爺子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季霜笑了下：“有過一麵之緣，算是認識吧。”
說著，季霜又對老先生道：“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既然老先生跟我師父認識，今天就彆走了。”
老先生深深的看了季霜一眼，朗聲笑了起來：“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老先生，請！”季霜側身將老先生讓進屋：“師父，您帶老先生坐會，我去裝個熱水袋給老先生暖暖腿。”
董景業一臉擔心：“老爺子，您老毛病又複發了？”
“都說是老毛病了，不礙事。”老先生擺了擺手，和董景業一前一後進了屋。
“爺爺？”
顧仲宇看到老先生那一瞬愣了下，不過很快便猜到了什麼，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擺這種臉色給誰看？”顧老爺子沉著臉道：“你能來，我就不能來？”
戴剛回過神後上前打圓場：“老爺子，頭兒就是太驚訝了，沒有彆的意思，您請坐！”
顧老爺子冷哼一聲，在沙發坐下。
季霜從廚房裝好熱水袋出來，發現廳裡氣氛不太對，不由問向呆愣著的杜燕清：“杜姐姐，這是怎麼了？”
杜燕清壓低聲音道：“顧同誌的爺爺怎麼會來？”
剛才霜霜明明說人齊了。
“誰的爺爺？”
“顧同誌喊這位老先生‘爺爺’，你不知道？”杜燕清見季霜一臉的震驚，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同時，杜燕清的心也提了起來。
不確定顧老爺子今天的到來是好事還是壞事？
“丫頭，熱水袋呢？”顧老爺子瞥到季霜在那裡發呆，不由出聲喊了句。
“好……好了。”
季霜正要把熱水袋給顧老爺子送過去，顧仲宇幾步上前從她手裡接過熱水袋，蹲在顧老爺子跟前，擼起他外麵的棉褲，隔著一層秋褲給他敷起腿來。
顧老爺子嚴肅的神情這才緩和下來。
董景業和戴剛相視一眼，也暗暗鬆了口氣。
過了一會，董景業才開口：“老爺子，腿好點了就先吃飯，天氣冷，菜一會就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