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這是我認識的一位律師,你們要是想起訴那個該死的鱷魚養殖場的話,可以打她的電話。”
貝拉拿過紙筆,寫下了傑裡.霍加斯律師的電話。
那個破鱷魚養殖場說什麼也不能放過,聽說養殖的鱷魚成百上千,她才殺掉幾隻啊?剩餘還在肆虐的鱷魚有多少?還會咬死多少人?都是未知數,共同起訴!告到丫傾家蕩產為止!
“好!對了,這個送給你,是我小時候在海邊撿到的,不值什麼錢,做個紀念吧。如果你下次再來佛羅裡達,可以到我家裡來玩。”
海莉遞給貝拉一條手鏈,鏈子中間穿著一個看起來似乎是木質的船舵掛件,黑乎乎的,有點殘破。
海莉笑著和她招手告彆,匆匆登上直升機,陪伴老爹去亞特蘭大的醫院。
貝拉把這個隻有指甲蓋大小的船舵前後看了看,之前在海莉手中的時候毫無異狀,但到了她手裡,似乎感受到了一絲極為細微的魔力浮動。
這難道是一件魔法物品?
船舵的正麵似乎有一行文字,她對著光線,仔細辨認。
文字是西班牙語,福克斯高中就開設有西班牙語的課程,貝拉學得還不錯。
字跡雖然極為模糊,但她還是讀出發言:“飛翔的荷蘭人?”
她把這個指甲蓋大小的船舵掂量兩下,這就是赫赫有名的幽靈船飛翔的荷蘭人號?現在就剩這麼一點了?就剩一個船舵,還是縮小版的?
威爾.特納也太糟蹋好東西了吧?
船舵表麵似乎還有被火燒過的痕跡,貝拉扔到水裡試了試,一點反應都沒有,她根本不知道這東西應該怎麼用。是自己沒找到正確的使用方法,還是這東西太過殘破,已經無法發揮昔日威能了?她也不知道答案。
問題隻能留待以後再去解決,不管如何,這次佛羅裡達的任務算是圓滿完成了。
前後共計收獲了巴博薩的劍術、一個寒冰射線的法術、一個會一直指向海莉的指針,還有一個和幽靈船,飛翔的荷蘭人號有關的船舵。
似乎收獲不少,實際好像也沒什麼大用......
把租來的車還給租車公司,之後她就乘飛機返回西雅圖,返回自己的福克斯鎮。
......
回到福克斯鎮,貝拉除了上學也就沒有彆的事可做了。
白雪公主的歌劇如期上演,小鎮居民和少年少女們都對她的表演表示了肯定,她把一個身體柔弱性格堅強的白雪公主演繹得淋漓儘致,很多人已經用公主這個稱謂來和她開玩笑了。
收割讚美的同時,貝拉對自身的鍛煉也沒放鬆。
周末時分,她就在鎮子外的茂密樹林間飛馳。
右手是一把從西雅圖買到的刺劍,她假設自己正在被數個敵人圍攻,刺劍招架進攻,再招架再進攻,努力掌握這種武藝的攻擊節奏,同時腳步不斷變換,進退之間始終把敵人限定在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
巴博薩的劍術裡藏著不少陰招,比如打著打著,掏出火銃,照著臉,給敵人一槍就是個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