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坦福這種兩個月就一個學期的模式讓貝拉非常不適應,學習上的很多東西剛剛上手,還沒進入狀態呢,就到期末了!時間緊,任務多,不過在她的高顏值加成下,還是逐漸在幾個社團打開了局麵。
擊劍這種運動,一般二般的學生其實也接觸不到,閒暇時分,打個棒球,打個橄欖球就完事了,誰練這玩意啊!
比如貝拉的室友,也曾經到場看過她比賽的希瑟同學,三千轉的電鋸玩得賊溜,但是擊劍?抱歉,聽都都沒聽說過!按照大凶女的說法,這麼一根細細的金屬棍子遠不如電鋸管用,殺傷力有限,規矩還多,一點都不實用。
鬨不清自己從海盜那裡繼承來的劍術,如今改頭換麵一番,為什麼就變成了優雅的代名詞。不過貝拉也能理解,這和洪荒世界裡的說法差不多,越是能打的人,越是‘福緣深厚,清淨有德’之士。
擊劍就和馬術差不多,說是貴族運動有點臉上貼金,但一堆人還是把這項運動往高雅上靠。
很多從斯坦福畢業的富翁都在讚助擊劍社,就為了給自己貼一個有修養的標簽。
有錢!擊劍社很有錢!
比賽後,組織者大聲宣布要舉辦派對。
在這邊不參加派對就太另類了,即使是被打得跟瓜一樣,滿臉鬱悶的芭芭拉.摩爾斯小姐也無法拒絕派對的邀請。
組織者借了一間彆墅,用於晚上的派對。
十二月的舊金山已經很涼了,不過派對現場倒是十分火爆,誰也不會裹著棉大衣來參加派對,貝拉換掉擊劍時的金屬衣和擊劍鞋,此時穿著一襲白色的針織衫和印花長裙,腳下則是一雙涼拖。
隨意地打了一盤斯諾克,之後她就坐在吧台處看著一堆人玩鬨,時不時還有人過來和她搭訕。
貝拉也在有選擇的進行篩選,聊得來的就多說兩句,反之則不理會。
她感覺自己正在慢慢變成維多利亞.漢德那樣的性格,完全是看人下菜碟,可不這麼做還不行,結交那些值得結交的人,這會替她節省大量時間,她不想在人際交往上耽誤太多精力,更不想從政,找一個相對上層的圈子混進去就算完事了。
“你的劍術真好,是從小就開始練習的嗎?”穿著吊帶背心加長褲的芭芭拉.摩爾斯坐在她身邊,好奇地問道。
說是祖宗顯靈,通過靈海傳功傳給我的?這話說出去都沒人信,貝拉點點頭。
“是啊,從小就開始練,練了很多年了。”
兩人一邊喝酒一邊聊天,什麼21歲不能喝酒的禁令早就形同虛設了,美國真正遵守這條法律的人稀有得跟大熊貓差不多,隻要不被發現,那就什麼事也沒有。
“你的父母都是警察?那是真不錯......我的父母都是軍人,我們家四代都是軍人,隻有我是個女人......”芭芭拉在傾訴著心中的不平。
她的家庭背景和貝拉差不多,查理和薩曼莎其實也進入過部隊服役,是退役後才去當的警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