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是認為你應該站在勝利者這一邊。”
這話說得有點直白,弗蘭西斯安德伍德提著公文包的手很用力,他依然不認為查理這邊是勝利的一方。
“議員先生,你等一等,我給你看一個證據吧。”
“可以,像我這樣的老人一向很有耐心。”
貝拉打了個電話,十分鐘不到的時間,弗蘭西斯安德伍德認識二十多年的烤肉店老板弗雷迪就端著一大盤烤肋排出現在他麵前。
在弗蘭西斯安德伍德不明所以地接過肋排的時候,老朋友突然掏出一把手槍,並指著他的腦袋:“抱歉,弗蘭克,但是我他們給的錢實在是抱歉”
他嘴裡說抱歉,手也很抖,可槍口卻沒有半點轉移。
弗蘭西斯安德伍德毫不懷疑,自己認識快二十年的這位老朋友在今天之後或許會良心愧疚很久,但他在今天一定會開槍。
貝拉說道:“好了,弗雷迪先生,你可以走了。”
“是。”
烤肉店老板離開,隨後來的是弗蘭西斯安德伍德的鄰居,他的私人醫生、律師,甚至連他家樓下的乞丐都大老遠趕過來,並從臟兮兮的懷裡掏出一把手槍,指向他的腦袋。
這些人走馬燈一樣,在他麵前走了一圈,之後又各自離去。
“議員先生,這些東西能證明我們力量強大嗎?如果你覺得還不夠,那我可以把你家鄉嗯,南卡羅來納那些種桃子的農民找來,不過他們坐車到華盛頓多少需要一點時間,你可以先把肋排吃了,現在已經有點涼了,咱們在這裡慢慢等。”
貝拉的一係列舉動讓弗蘭西斯安德伍德如墜冰窖,他的聲音中有控製不住的顫抖。
這麼明目張膽的死亡威脅是他之前所沒體會過的,身邊的所有人都可以變成敵人,自己會不會走出國會大廈,就被不知道從哪冒出來的路人給打死?
他字斟句酌,每說一個詞都在腦海裡反複想三遍,一句話說得不算結巴,但也絕對不算流利:“我認為不不需要驚動他們了,合作,嗯,協助斯旺參議員勝選是,是所有民主黨,民主黨的共同心願,這個基礎非常好,非常棒。”
他笑得極為勉強,貝拉打了個響指:“非常好,這確實是一個合作的良好基礎,你看,你擅長處理那些麻煩的事,而我,我擅長處理那些麻煩的人。”
貝拉自顧自地開門,上車,並駕車圍著弗蘭西斯安德伍德繞了半圈,之後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議員先生,你需要鍛煉一下身體了,查理乾滿八年,說不定就會把政治資源全部贈送給你呢?到時候沒有一個好身體可不行,我認為你跑步回家會是一個非常好的選擇。”
貝拉獨自開車離開,留下孤零零的老政客弗蘭西斯安德伍德站在橋墩下發呆。
這裡鳥不拉屎,雞不下蛋,荒涼得不行,他走了大半個小時才攔到一輛出租,之後極為狼狽地回到自己家。,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