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傻狗老板對楚秘書又真的很好。
最後一名匿名群眾看見了林語發給自己的消息。
嘴上說著不讓楚上青擔心，傅南商還是好開心，唇角真是努力壓著不要過分翹起來。
有個東西比傅南商回答得更快：
她也很喜歡磕糖啊。
因為太過激動，她在匿名群裡發了一堆“啊啊啊啊……”
姿態很穩。
是她長久的壓抑？
“對。”
所以，於露露最終決定把整理一堆養狗理論發給楚秘書，如果楚秘書問她，她就說她手滑發錯了。
她轉身，看向傅南商。
“78237次……能輸入什麼變量？”
作為一個有錢人傅南商的愛好實在不多，賽車算是一樣，自然也就喜歡收集好車，已經絕版的邁巴赫就算是傷了一條油漆都得整車送回原廠噴漆，自然要考慮停放問題。
還是他笨拙的愛？
“Sate，我回來了。”
說完，傅南商說：“Sate，站在我身邊的楚上青。”
隻有二層的小樓其貌不揚，仿佛隻有院子大這一個優點。
於是兩個人都笑了。
“你總是會準備PnB，它可以幫助你，它直接連接TMW的行為參考模塊，目前能夠模擬大概四千多種行為模式。”
之前傻狗老板讓她查過今天各個高檔飯店的排期，求婚大概也就是今天了。
同樣是匿名群眾的林語還在進行年前大采購，拿出手機戳了戳，放回包裡繼續看購物清單。
女人的手指點在了他的鼻子上。
沒有人願意看自己的愛豆結婚。
傅南商一直想要隱藏的秘密就這樣被Sole自曝了，他抬著頭，目光在尋找房子的電源。
“我們可以種一點花。”楚上青看著還空蕩的院子說，“我記得顧小姐很會種花，她的工作室有一整牆很美的薔薇。之前她要送我幾盆芍藥，我因為沒時間打理就拒絕了，以後可以種在這兒，牆上也可以種薔薇。”
狗尾巴在心裡搖啊搖，他從今天起是楚大股東的男人！
這樣突然賣人的AI是必須要斷電的。
“小區裡有車庫，我打算買幾個，你不用擔心。”
在一個哈爾斯塔周期之後他們兩個人都是宇宙裡的塵埃，也不會分離。
董事長辦公室楚上青：各位同事新年好，我是楚上青，因為個人人生規劃的原因，我將暫時離開青南集團，回學校深造學習，從今天起我將逐步轉交我的秘書工作，由青南集團原董事長辦公室助理於露露擔任董事長秘書一職。
“Sate不是你做的第一個輔助型AI吧？”
群裡的匿名群眾路一瑤看了一眼手機，低下頭繼續用平板電腦看同人文。
午後的陽光不錯，楚上青眯了眯眼睛：“好。”
和楚上青說的一點一滴，都是他夢想中都不能存在的生活。
他抱緊了他的楚上青。
房子是現成的，傅南商沒有從傅氏自己開發的新樓盤裡選出一套精裝房，而是買了一套已經有了些年月的老房子，在一個有著高大梧桐樹的老式小區裡，從外麵看很有上世紀九十年代的風味，生活氣息很足。
楚秘書也很喜歡傻狗老板。
他的。
歡笑和歎息，清晨和日暮，無論是太陽的施瓦貝周期還是海爾周期更或者是格萊斯堡周期，從他們在一起之後就再也不分離。
人還可以怎麼更幸福呢？
動作很野。
傅南商快樂地向楚上青展示自己準備的驚喜。
手機的對麵，於露露抱著手機在床上打滾。
讓他一下就記住了。
“你的車停在哪？這邊應該能做兩個停車場，或者後麵有沒有空地？”
“關於傅氏集團重要股東股份變動的通知……”
“楚上青，你好，我是Sate，從今天起，我是您的隨從，管家，您的參謀者，我期待與你一起麵對未知，挑戰已知。”
同日，一家名為“CSQ宇宙”主打智能化的科技公司在樂海互娛的旁邊宣告成立，創始人是傅南商。
傅南商還沒來得及感動，就抱住了撲過來的楚上青。
“其實還有一點小事。”他說，他還搞了點彆的想做新春禮物的。
蘇芮放下手機，繼續寫同人，這次她寫的是傅老板丟了萬貫家財隻能任由楚秘書巧取豪奪，無奈隻能跑路，結果發現自己身體被實驗改造過，其實人工孕囊裡已經珠胎暗結。
終於站在房門前，傅南商讓楚上青站定，然後他說：
至於他沒有說出口的話，在新年假期即將結束的時候終於大白於天下。
是她愛他的卻不被捕捉的眼神？
她很矛盾。
傅南商於是得意起來。
“輸出結果：概率69.32%。”
董事長辦公室楚上青：作為公司的新任最大股東，我會支持董事長傅南商先生的相應決定，希望未來能夠和大家一道攜手讓青南集團的事業蒸蒸日上。
然後，她笑了。
“其實我想在這做一個秋千。”傅南商說，“你可以坐在春風裡看書。”
楚上青。
長久陪伴。
“楚上青，你好，我是Sole，我的主要作用是通過設計者輸入的變量推導未來，誕生以來已經計算了78236次楚上青和傅南商一生都在一起的可能，78237次正在計算中……”
楚上青抬頭看他，看見他眼睛亮晶晶地看著自己。
傅南商連連點頭：“我可以做早飯的時候順便澆花。”
“不是，我還有Sole。”
“接吻要認真。”
他想和她一生都在一起。
他還記得很多年前他看見楚上青坐在路邊的石凳上，一邊看著書，一邊晃著腳，又輕鬆又悠閒，一點都沒有平時“過分努力”的緊繃樣子。
楚上青看向傅南商。
上班第一天，換了牌子的大廈頂樓一切如舊。
董事長辦公室傅南商：鼓掌！撒花！
“這個是Sate，我給你設計的AI。”
男人鼓起全部勇氣回看她。
楚上青看向房間裡的投影儀，看見上麵正在投放Sate的文字版說明。
“夠多了。”她對傅南商說，“在這個瞬間，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在一起一輩子。”
“關於傅氏集團更名為‘青南實業集團’的通知……”
“楚上青”三個字讓整個房子的燈都亮了起來。
“一生都在一起？”楚上青問傅南商。
“……還……還差點兒。我努力多跟你說喜歡你、愛你，就會增長。”男人用儘自己的力氣說。
她問。
“歡迎設計者回家。”伴隨著電子音，門應聲而開。
林語問她什麼時候於露露會發現她也在群裡。
是她對他笑了嗎？
傅南商不再說話。
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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