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霽:“我知道。你想問她剛才那句話的含義。”
邵豐:“對。雖然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意思,但我總覺得她害死那些人的目的應該就是為了和她的情郎在一起。”
蘇霽:“你猜得很有道理。”
蘇霽:“至於是不是,咱們等到明天應該就能知道了。”
……
如同隨從先前報告的那樣,第二日一早,姚黃便坐著馬車離開了春風樓。
到底樓裡的搖錢樹,錢媽媽並不放心她一個人出去上香,出行的時候還多叫了幾個丫鬟和護院跟著。
蘇霽派去的人一路尾隨跟著他們出了城。就在臨近洪福寺時,眼前的馬車卻突然改了道。
眼見著馬車竟往城外的密林裡行去,暗探隨即跟上。
一行人跟了好幾裡路,越走越深,可馬車卻絲毫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就當密探們開始懷疑對方是不是發現他們所以故意耍他們玩兒的時候,卻不想一晃眼,馬車竟突然不見了。
不僅是馬車,連地上的車轍印也消失得無影無蹤。一群人在附近轉了一大圈也沒有看到姚黃和馬車的蹤跡。
這可把跟蹤的密探給嚇壞了。好端端的,那麼大一輛車,還有那好幾個人怎麼會無緣無故地消失呢?
壓下內心的詫異,他們隨即散開在附近搜索,企圖尋找到姚黃一行的蹤跡。然而不論怎麼尋找,都不見人影。
無法,一行人隻得退回自原處耐心等候。然而直到翌日天明,那輛馬車卻再也沒有出現過。
浪費了一天時間一無所獲,密探們隻得返程向上司彙報。
得知消息,蘇霽雖有些意外但很快便恢複了鎮定。
畢竟這姚黃真要是那麼容易被人抓住狐狸尾巴,那這城裡之前也就不會死那麼多人,這樁案子也不會變成連環案了。
比起蘇霽,一旁的隨從倒是沒這麼淡定了。本以為找到了關鍵的線索,結果如今卻因為底下人辦事不力把人跟丟了。想到聖上給他們破案的期限,他整個人頓時急得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你們到底是怎麼辦事的?怎麼好端端的會把人跟丟呢?”
被上司指責,密探們低垂著頭,心裡也有些委屈。
他們也不想把人跟丟啊。都已經那麼仔細地追蹤了,可誰曾想那女人竟然這麼邪門,竟然能連人帶車地在他們眼皮子底下消失不留一絲痕跡。
事已至此,再怎麼追究都毫無意義,隨從忍住有些焦慮的情緒,請示蘇霽:“大人,人跟丟了。咱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不要緊。”蘇霽淡聲道:“這姚黃終究是春風樓的花魁,她總不能不回來吧?”
隨從聞言滯了滯,低聲道:“大人說得是。”
蘇霽:“去城門那兒看看這人到底什麼時候回來。”
隨從得了令,隨即出了堂門。然而沒過一會兒,就見他急匆匆地跑了回來,表情帶著讓人不太理解的驚慌:“大人!”
“何事?”
“姚黃已經回春風樓了!”
蘇霽眉頭輕蹙,“什麼時候回來的?”
“……昨日傍晚就回來了。聽春風樓的人說,姚黃回來的時候還帶回了洪福寺的素齋。”
“她竟然去過洪福寺?”
聽聞,幾名跟蹤姚黃的探子倏地抬起頭,臉上充斥著不可置信的震驚,“可我們當時明明看見馬車改道了,她根本就沒往洪福寺的方向走啊!”
眾人不由想起坊間傳聞連環案是由妖孽作祟的流言,一時間不由感到後怕。
這姚黃怕不是妖女吧?
正當一眾人為這樣的結果感到驚駭的時候,就見自家大人緩緩站起身,朝著後衙的方向走去。
隨從見狀有些不解,“大人,您做什麼去?”
蘇霽:“困了,睡個午覺。”
隨從:???
都這個時候了,您竟然還有心思睡午覺?要是半個月之內破不了案子,聖上可是要讓您提頭來見的啊!
一時間,隨從恨不得上前抓住自家大人的衣領前後搖晃想要讓他清醒些。
然而,他終究還是沒那個膽子。
卻見蘇霽轉過身對著眾人擺了擺手,“熬了一宿了,想必你們都沒好好歇息過,都散了吧。”
暗探聞言麵麵相覷,雖搞不清楚自家大人眼下究竟是個什麼路數,但終究還是抵抗不過生理性的疲倦,應了下來。
遣散了周圍的NPC,蘇霽腳步一轉來到了書房。關上門,他打開了遊戲麵板調出了隱形貓眼的監控。
跳過了無關緊要的畫麵,隻見姚黃抬手一揮,隨後林子裡樹影晃動,隻一瞬便隔成了一道屏障,將尾隨在其後的密探們阻隔在外。
看到這兒,蘇霽眯了眯眸子。
果然是她動的手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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