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沈羨之卻忽然看朝蕭娘子問,“蕭姑姑,你沒成婚,那可與男人有過接觸?”
她這忽然一問,讓蕭娘子臉色大驚,連忙解釋道:“二小姐這是什麼話,我自打跟在夫人身邊,就決定這一輩子都自梳。”一麵朝三小姐沈梨之看去,“三小姐知道的,我是個什麼樣的人。”
沈羨之見她著急,笑道:“我沒彆的意思,我就是想跟你說,這男人是不能單純看外表的,撇開他是不是衣冠禽獸不說,可有句老話說得好,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麵不知心。”
沈梨之雖然不讚同什麼衣冠禽獸,但是想來想去,這家裡最是有機會的,也就是這柳表兄了,因此便道:“蕭姑姑,我覺得還是找這柳表兄問問。”
蕭娘子頷首,看朝沈羨之,“如今二小姐回來了,家裡的事情我不是很擅長,聽她的便是。”
然後問著沈羨之打算怎麼處理?反正這樣堂而皇之地去問他,肯定是不行的。
沈羨之也點頭,“嗯,這件事情先不急。”然後就安排蕭姑姑去找念經的和尚,又讓準備喪葬該要的所有東西。
待蕭娘子去安排下麵的一幫管事,她就捂著鼻子朝酒氣熏天的沈梨之催促道:“去換件衣服,咱們去見一見這位柳表兄。”
“現在麼?”沈梨之問,剛才二姐姐不是說先不著急麼?
但還是被她催著去換衣裳。
出來見沈羨之抬頭盯著房頂看,“要不要找幾個家丁?”
“當然不要,你是生怕彆人不知道咱們小妹喪期有孕麼?”沈羨之拒絕,然後伸手朝沈梨之的柳腰摟過去。
沈梨之還沒反應過來,立即掙紮,“二姐姐,你不要鬨,我……”可話還沒說完,發現她們竟然再往上升,房頂花園圍牆下人,都全部在她們的腳下。
她嚇得剛要尖聲大叫,卻發現腳下踩實,垂頭一看居然在自己房間的屋頂上,頓時雙腿發麻,剛要張口尖叫。
忽然又發現腳下踩空,美眸一垂,她在樹上。
然後就這樣依次循環,每一次剛醞釀,都沒能叫出聲來。
等著真能喊的時候,發現竟然已經到了柳表兄居住的小院中,一時又慌又驚,緊緊地抓住沈羨之的袖子,“二姐姐,我怕。”二姐姐居然會武功!
“怕什麼,想當年……”想當年她一個人殺到武林盟,將武林盟主打得跪在腳下喊自己姑奶奶。
不過嘛,前前世的事情就不提了。
反正一個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讀書人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不過這院子裡怎麼一個人影都沒有,“這柳表兄和咱家到底什麼親戚?全名叫什麼?”蕭娘子不會沒安排人來伺候他吧?
沈梨之這才想起二姐姐才回家,於是連忙解釋道:“他是咱們祖母娘家的人,不過咱們祖母家也不大好,幾乎都沒人了,就剩下他這個獨苗苗,爹在的時候憐惜他,便將他從老家接來,安住在這裡,不過這裡伺候的人少說也有五六個。”
怎麼一個人影也不在?
她嘀咕著,卻被沈羨之拉著往前走。
沈羨之雖然才來的,但是這古建築的設置千篇一律,直接就往這院子的正房去。
屋子裡也沒人。
沈梨之有些擔心,見到沈羨之翻箱倒櫃的,隻覺得這樣不對,“二姐姐,柳表兄雖然住在咱們家,但是這樣動他的東西不好吧?”
“不翻怎麼知道他是個什麼玩意兒?你看看。”沈羨之說著,將抽屜裡的信全都拿出來,遞給沈梨之。
少說也有十五六封。
好厚一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