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夏侯瑾還真點了頭,“所以啊,他能對你笑臉相迎,還算不錯了。”說到這裡,忽然有些好奇地看著沈羨之,“韓先生那裡說是同意了,天寶號那邊隻怕暫時是拿不出餘錢來周轉,你是打算年後就動工這書院的事宜,還是緩一緩?”
瑣事太多,他不提沈羨之都快忘記了,“這錢不要咱們自己出,我已經有主意了,回頭和大姐和各商家說一說,讓他們出資,咱們給冠名。”
夏侯瑾想了想,片刻才明白她說的冠名是什麼意思,“韓先生要是知道你這樣拿他的名聲出去賣?你覺得他是什麼心情?”
“話怎麼能這樣說呢?商家願意因為韓先生的名聲,給書院捐錢,那是大家的好心意。”沈羨之打著哈哈笑著解釋道:“那他可有擇址?”
“還不曾,倒是準備將書院命名為日月書院。”夏侯瑾說到這裡,忍不住問道:“你不會把韓先生也拉入你的神教裡了吧?”
沈羨之倒是想,但是這可能麼?人家好好的一個讀書人,信仰都在書本裡,怎麼可能參加他這種江湖草根班子?
所以搖著頭,“沒有。”不過韓先生這書院名字叫做日月書院就比較耐人尋味了,他這是什麼意思,不免是起了心思,要不自己去招攬招攬,給他做個名譽長老也是可以的。
這樣的話,自己的日月神教有武有文,將來必然是能成為這中原第一大幫派。
說乾就乾,等著下午些錢袋子來給她回話,“杜先生在老家沒娶妻生子,不過得了一些小道消息,不是他不願意,而是早年的時候跟一個表妹情投意合,但是家中不同意,嫌棄那位表小姐與他們杜家門不當戶不對。”
所以那位杜先生就一直跟在韓先生身邊,沒在回家了,而那位表小姐,也嫁了人。
沈羨之一聽什麼表哥表妹的,就覺得這種人萬萬嫁不得的,指不定那位嫁了人的表小姐就是杜司風的白月光呢!那姐姐做得再怎麼好,也終究不過是他人的替代品罷了。
於是風風火火地就去找沈梨之,將錢袋子打聽來的這些小道消息告訴她。末了又道:“她若是甘之如飴,可是這人生不過短短幾十載罷了,何必拿去捂石頭呢?運氣好捂個幾十年的,焐熱了,可是生命都到儘頭了,那有什麼意義?”
沈梨之歎氣,“那二姐姐有什麼好法子,反正依照我的經驗,你若是越要去阻止,隻怕大姐姐就越要去爭取。”
沈羨之搖頭,“我倒不可能去攔她,我打算找幾個年輕的小兄弟,過幾日和大姐偶遇。”等她見多了,就不會覺得杜司風有多好了。
沈梨之有些擔心,生怕這樣做會出事,勸著她三思而後行。卻不曉得沈羨之其實也就是口嗨而已,她上哪裡找人?
她認識的人,沈芸之也都幾乎認得。但心裡還是為這件事情發愁,自是叫近來在府上的夏侯瑾察覺了,“你這幾日,可是遇到了什麼不順心的事情?”好像莫家的生意上,自己讓人盯著的,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城中各處生產線也都正常,城裡也沒什麼細作,地裡的蔬菜長得也水靈。
所以她愁什麼?
他不問還好,這一問,沈羨之就長長歎了口氣,“我在想,我都成親快小半年了,可是大姐還沒著落,總不能讓她一輩子孤身一人吧?”她說著,一麵偷偷朝夏侯瑾探了過去。
沒想到夏侯瑾竟然給她介紹起杜司風,“韓兄的首席弟子你覺得如何?”
“為何提起他?”沈羨之微微蹙眉。
她明顯對這杜司風不喜,這就讓夏侯瑾很納悶了:“我看挺合適的。”早前韓兄還和自己提,打算做這媒人。
“哪裡合適?他已經而立之年了,家中如何,你可是知曉?”沈羨之一想到錢袋子帶來的消息,就越發覺得這杜司風萬般的不好。
“自然,我最開始便先認識司風。”潔身自愛,又有一手出神入化的丹青,而且還是韓先生的首席弟子,他自己也有不少學生,都十分優秀。
重點是他還有個怪病,不能同彆的女人太過靠近,不然渾身起疹子,病發起來的時候,好似那犯了哮喘的病人一樣,指不定就讓人一命嗚呼了。
如今和大姐沈芸之也沒出現這樣的過敏症狀,這不就是天注定的麼?
一時又想起當初寄住在杜家的那位表小姐,夜裡不知怎地,偷偷爬上杜司風的床,險些把杜司風害死,聽說當時他渾身都滿是疹子,整個人看起來都看不行了,隻見氣兒進不見氣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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