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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當鹹魚);

蕭善從乾明殿出來後沒有多久,

就被等候多時的蕭錦給攔下了。

蕭錦當時的臉色不大好看,看向蕭善的目光也很陰沉,他一句話沒說就把人給帶到了東宮。

蕭善原本是打算直接出宮的,

不過在看到蕭錦這明顯生氣的表情,他歇了出宮心思,

慢吞吞的跟著蕭錦去了東宮。

路上他主動同蕭錦說話,可蕭錦根本不搭理他,一心埋頭往前走。

蕭錦把人帶到書房,

常安把書房的門輕輕關上,

留下兄弟二人在書房裡麵談話。他打發了附近其他服侍的人,

自己則在門外靜靜的守著。

房內蕭錦在書房內來回轉悠了幾圈,轉的蕭善頭暈眼花,他忍不住出聲道:“二哥……”

蕭錦眉眼一皺厲聲道:“閉嘴。”

蕭善從善如流的閉嘴了,他眼巴巴的望著蕭錦,一副他怎麼這麼凶的模樣。

蕭錦自然不會被他這表情欺騙,

他忍住拎起蕭善衣領子的衝動低聲咬牙切齒道:“你怎麼敢在父皇麵前說那樣的話?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險?父皇若對你起了疑心,

那我今日等的恐怕就是你的屍首了。”

蕭善巴巴道:“二哥,

沒這麼誇張吧。父皇的心思我了解……”

“你了解什麼,你這是在自以為是。”蕭錦根本沒等他說完便劈頭蓋臉的把他吼了一通,

他像是一頭被困在絕境的獅子,渾身上下寫滿了煩躁,眼圈也紅了:“你自認為了解父皇,萬一中間出了什麼差錯呢?你知不知道,

這個世上最讓人捉摸不透的就是人心。”

蕭善輕聲道:“二哥你說的那些我都知道,但是二哥,那些話我總要說出來的。不隻是為了你,也為了我,

總不好讓父皇懷疑是咱們兩個在那裡自導自演聯手乾下的這種蠢事。”

蕭錦恨恨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明白,我已經命人在查了,很快就會有結果。誰曾想你這麼魯莽,直接在父皇麵前把話說開了。你就不怕把天捅個窟窿?”

蕭善乾咳兩聲:“我哪有這本事。父皇召見我問我的想法,我總不好不說吧。二哥你知道我的性子,心裡有話憋不住,我要是不說,在父皇眼裡豈不是做賊心虛了?我又沒做過,把心裡話說出來父皇也不會生氣。”

蕭錦瞪了他一眼道:“就算這樣,你也不該胡鬨。”

蕭善笑道:“是,我知道了,下次不會了。”說完這話,他轉移了個話題道:“二哥,小侄女怎麼樣了?我聽父皇說你不打算給她辦滿月?”

洗三他們在日寧獵場沒趕上,他沒想到蕭錦連滿月禮都不準備辦。

見他提起自家的長女,蕭錦神色有些黯然,他道:“不是我不想辦,這小丫頭生下來就體弱的很,你二嫂現在一刻都離不開小丫頭。小丫頭不在視線範圍內,她就覺得有人要害她們母女。”

柳靜宜的精神狀況非常不好,總是疑神疑鬼的。

再加上孩子早產,身體弱,他回來這段日子都病了兩場了。最近天越來越寒,孩子不能見冷風,柳靜宜求到他跟前,她不想辦這個滿月。

禦醫也說要靜養,他也就同皇帝說了這事。隻說等小丫頭百天後,一同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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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實話,為了東宮這些內院的事,蕭錦愁的頭發都要掉禿,他覺得自己和日寧獵場犯衝。要是沒有這場秋獵,這些事根本就不會發生。

他回到這個東宮感覺看什麼都帶著懷疑的眼神,看誰都是賊。

有關柳靜宜早產,柳靜宜說是許良娣陷害她。

按照柳靜宜的說法是,當日天氣煩悶,她心情不好,便到後院的涼亭下吹風散心。

當時她去的時候,許良娣也在。

許良娣家世本就不錯,不過為人一直很低調。自打有孕也不怎麼出門,對柳靜宜這個娘家沒了權勢的太子妃也十分敬重。

兩人當時很是和氣的說了一會兒話,看著許良娣小心翼翼的模樣,柳靜宜覺得沒意思,也不想被人誤會想碰許良娣的孩子。

所以便提前出了涼亭,誰曾想剛走兩步,便被送她的許良娣碰了下,或者說是推了下。

若隻碰了下也無所謂,但當時她踩的地方竟然出現了油漬,她腳下打滑,便撞在了柱子上。

這一撞便早產了。

東宮雖然早就準備了產婆奶娘這些人,可她突然早產,眾人還是有些手忙腳亂。

柳靜宜早產加難產,差點一屍兩命,愣是折騰了一天才生下女兒。

而按照許良娣的說法是,她根本沒碰觸到柳靜宜,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柳靜宜就撞在了柱子上。

許良娣覺得柳靜宜這是故意拿孩子陷害她,因為整個東宮除了柳靜宜有孕就是她。

讓蕭錦頭疼的是,太子妃身邊的丫頭說許良娣碰觸了柳靜宜,許良娣身邊的人以死發誓,許良娣根本沒碰太子妃。

而除了她們兩個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目擊證人。

出了這事後,柳靜宜醒來知道女兒早產身體虛弱,一開始恨不得殺了許良娣,但最後忍著心中的火氣,把她關押了起來。

這期間柳靜宜雖然對許良娣不是很好,但並未虐待,也沒動她肚子裡的孩子。

而許良娣一直忍著一口氣,隻能等著蕭錦回來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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