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夥被空智挑起了戰意。
太久沒有動手了,小家夥正手癢癢。
況且,她才使出了兩門自認為不是很厲害的武學功夫。
還有其他的武學功法沒有使出來呢!
空聞道:
“阿彌陀佛,小娃娃,先前貧僧已經說過了,贏了不需要繼續比試。”
“所以,你不用繼續比試了。”
空聞可不敢繼續讓葉靈兒比試了。
一是這小娃娃的實力讓人琢磨不透。
二是比試又不敢對這小娃娃下重手。
還不如換個武當的弟子上前比試。
“沒事,我不介意你們車輪戰,而且剛剛我內力也沒消耗多少。”
葉靈兒擺了擺手道。
空聞正要開口,門外傳來一道聲音。
“師傅!”
眾人尋聲看去,隻見門口闖進來兩個鮮血淋漓的的人。
兩個人分彆是一男一女,身上穿著白色皮襖。
白色的皮襖上,儘是鮮血。
在陽光的照耀下,看著甚是淒慘。
男女相互攙扶,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院中的江湖人見狀,嫌棄的讓出了一條路。
男的扶著女的,緩慢的朝著葉靈兒的方向而去。
“靈兒,你徒弟?”
黃藥師見一男一女過來,再加上先前開頭喊了一句“師傅”,便以為是自己外孫女的徒弟。
小家夥一臉茫然。
自己什麼時候有徒弟?
自己怎麼不知道?
空聞見到那一男一女走過來,也把他們當成了是葉靈兒的徒弟,也讓出了一條路。
眼看一男一女來到葉靈兒和黃藥師麵前,又繞了開來。
一男一女跪在地上,男的先開口說道:
“不孝弟子張翠山攜妻子殷素素,拜見師傅!”
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都驚了。
“張翠山!”
“是張翠山!”
“金毛獅王謝遜的結拜兄弟!”
張三豐和宋遠橋等人聞言,心裡也是一驚。
“張翠山,快說出謝遜的下落!”
其中一個江湖人,大聲的喝道。
張三豐一個眼神看了過去,抬起手掌,在虛空中一劈。
強勁的內力從手掌飛出,直逼那大喝之人而去。
“噗——”
那開口大喝之人,嘴裡噴出一口鮮血,身子倒飛了出去。
張三豐冷聲說道:
“誰要是再胡亂開口,彆怪我張三豐不客氣!”
其他江湖人見狀,咽了咽口水,心裡不由的有些慶幸。
幸好自己沒有開口,否則的話,自己就是那樣的下場了。
慶幸的同時,那些讓路的江湖人心裡一陣後悔。
自己為什麼要讓啊!
剛剛就應該趁機抓住張翠山,逼問出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
張三豐處理完那人後,連忙下去將張翠山扶了起來。
張翠山臉上也滿是鮮血,但張三豐,宋遠橋等人還是認出了是他。
“師傅……師兄……師弟……”
張翠山見到他們,情緒變的十分的激動。
殷素素靠在張翠山的身上,眼睛打量著張三豐幾人。
“遠橋,趕緊去拿些丹藥出來,給翠山和他妻子治療身上的傷勢!”
張三豐沒有先問張翠山身上的傷是如何而來,也沒有問張翠山這些年去了哪裡。
作為師父,他最為關心的是比試張翠山身上的傷勢。
“是!師父!”
宋遠橋連忙應了一聲,跑去拿治療傷勢的丹藥了。
葉靈兒好奇的打量著張翠山和殷素素兩人。
這就是爺爺最掛念的弟子嗎?
張翠山的出現,讓在場的江湖人都激動了。
見到張翠山,那相當於就能找到金毛獅王謝遜了。
而找到謝遜,號令天下的屠龍刀也就能夠到手了。
不過,在場沒有人敢上前逼問。
先前張三豐已經殺雞儆猴了。
這個時候要是上前去逼問張翠山,讓他說出金毛獅王謝遜的下落,無疑不是送死。
宋遠橋拿到丹藥後,急忙說道:
“五弟,趕緊服下丹藥!”
張翠山也不客氣,接過丹藥,遞了一顆給殷素素後,直接服了下去。
丹藥下肚後,張翠山虛弱
的臉龐,慢慢的恢複了一些紅潤。
殷梨亭去拿了兩把椅子過來,讓張翠山和殷素素坐下。
張鬆溪拿了兩塊帕子,給張翠山和殷素素擦拭臉上的血跡。
臉上的鮮血被擦乾後,眾人這才看清楚了張翠山和殷素素的樣貌。
張翠山再次拉著殷素素,跪在了張三豐的麵前。
“不孝弟子張翠山,攜妻子殷素素,前來給師父拜壽!”
張三豐攙扶著張翠山站起,激動的問道:
“翠山,這些年你都去了哪兒?”
“為師派武當弟子尋找你,卻渺無音訊!”
宋遠橋問道:
“五弟,你和弟妹身上的傷又是怎麼回事?”
“為何你會受如此重的傷?”
張翠山道:
“師父,這其中說來話長,等有空弟子再與你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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