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母還反過來怪許大茂亂花錢,因為她已經烀(hu)好了一鍋紅薯。
烀紅薯。
就是把紅薯洗乾淨放在鍋裡,用少量的水,蓋緊鍋蓋,加熱,半蒸半煮,把食物弄熟。
紅薯產量大,衍生出了很多吃法,蒸煮粥烀燒。
弄了一大盆,最起碼一人一個肯定是夠了,圍觀的幾個人都有份。
許大茂對此不可置否,爸媽願意是爸媽的事情,反正二老現在住在鋼坯廠,這裡,以後還是他許大茂說了算。
閻埠貴還在為自己的算計點讚,全家都來了,月底本來都沒有餘糧了,這樣晚飯不就是不用吃了。
又算計到了。
場麵更加熱鬨了,有吃有喝,夫複何求。
棒梗因為大白兔奶糖被搶懷恨在心,吃完手中的紅薯還不解氣,又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過去把剩下的兩個紅薯拿了直接跑了。
四合院盜聖,打小就有這方麵的天賦。
秦淮茹的臉色如常,看到了就當沒看到,還在和一大媽聊天,笑的花枝亂顫。
棒梗以後變成盜聖,和家庭的溺愛脫不了乾係。
從小偷針,長大偷金,說的一點都不錯。
沒人開口提這件事,還是一大爺易中海做出了總結性的發言:“棒梗還小,彆和他計較了。”
不愧是道德天尊易中海,說話就是有水平。
“怪不得今天一直聽到喜鵲叫,原來是老許今天要回來了。”
“老許你可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這兩天吃飯都還沒著落呢,以後一定要多來看看我們這些老夥計。”
“一定,一定。”
有人給了好處,說好話可不要錢,隻要能填飽肚子,這樣的好話要多少有多少。
舊家具已經裝車,新床新四件套已經鋪的整整齊齊,彆看隻有兩間房,這麼一收拾,還是有模有樣。
許大茂其實有點愧疚,對那個妹妹的愧疚,還是越想越愧疚的那種。
家裡有什麼吃的喝的都是優先給他,而他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事情,而且在外麵被欺負了,回去就要欺負妹妹,在妹妹身上出氣找補回來,這真不是個人能乾出來的事情。
天快黑了,眾人也都要散了,在許父許母走之前,許大茂把從婁家帶回來的小食品裝了一小袋放在三輪車上。
“這點花生瓜子帶給月玲,有時間讓她多過來走走,都好久沒有看到她了。”
一句話差點讓許父掉眼淚。
他雖然也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兒女一直僵持也不是個事,就怕以後這倆人都不往來,那他們這個父母做的也就太失敗了。
“今天她是有事,才沒有過來,下次一定來。”
這種乾巴巴的解釋,許大茂根本不信,還是因為被欺負慘了,不願意認他這個哥哥了。
就這二老還一直在偏袒許大茂,誒,真造孽啊。
這個年代對男丁真的是寬容啊,比如許大茂,比如棒梗。
當然這不包括三大爺劉海中的兩個小兒子,劉光天和劉光福。
那耳光抽的啪啪響,7級鍛工的手勁有多大不用多說了吧。
外麵有傳來劉光天和劉光福的哀嚎聲,休息日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打孩子玩。
“飲料你們喝了就算了,退瓶子的兩分錢誰讓你們花的。”
北冰洋都是玻璃瓶,一毛錢一瓶,喝完之後去退瓶子還能得兩分錢。
“光齊,你一邊去,這沒你的事。”
這個二大爺,真就把大兒子泡在蜜罐裡養,兩個小兒子真是不當孩子看。,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