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已經寫好了說明,並且交了過去。
“我寫的很清楚,從傻柱先挑釁,然後想動手打人,我迫於無奈自衛,當時在現場的人都知道。”
傻柱:???
不是,許大茂這個初中畢業的應該比他強不了多少,今天這麼快寫好,有點不對勁。
“所有人說的都基本一致,傻柱,你要是再不承認,真就彆怪我們對你動手了。”
“誰不服?誰不服?”
保衛科的馬科長走了進來,又高又壯,像是一個大牛犢子,許大茂身高和他差不多,但是體型就差遠了,比起來許大茂就是‘細狗’,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不服找個地想明白了再來說。”
傻柱頓時就蔫了,這個馬科長是個狠人,是真正從戰場上下來的,又參加抗x援戰役,說不眨眼人家是真不眨眼,說收拾他真收拾他。
“這麼多人在旁邊看的清清楚楚,都能作證,你還能不服,我看這小子就該好好收拾,省的他經常來保衛科,都快把這裡當成他自己家了。”
前麵的保衛員當著科長的麵,又小小的告了一狀。
傻柱徹底慫了“我認,我認。”
明明他挨了打,還要背鍋。
“這次警告,不評先進,再有下次就要給你上處分了,你最好老實點。”
很明顯是要直奔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結局去了,怎麼說大家都是一個廠的同事,一般都會相互照顧著點。
許大茂又拆開了一包華子,在場人的人一人來了一根,連傻柱都有。
什麼打架,已經解決的事情,就不算是打架,隻能說是一點理念不同的小爭執。
“馬科長,您比上一次見到的時候更精神了。”
“就在上個月,李副廠長招待任務,和食堂陳主任還有我們宣傳科的肖科長一起的那次,當時我還敬您兩杯酒呢。”
“哦哦,是你啊,大茂兄弟,之前隻覺得您酒量好,沒想到你這經常下鄉連手上的把式都學會了,要不這樣,你打個申請條子,我打個接收,乾脆來我們保衛科算了。”
“一年保衛乾事,三年之內提乾當保衛乾部,這不比你累死累活去下鄉舒服的多啊。”
說的很好聽,許大茂要是信他就是真傻子,他要是打這個條子,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不要覺得調崗很簡單,人員都是固定的,加一人減一人沒那麼容易,什麼叫鐵飯碗啊,根本就不是一個科長能做主的。
“嗐,馬科長您抬舉,我手上幾斤幾兩的力道我能不清楚嘛,就這麼說,保衛科裡都是我們軋鋼廠的精英,身上沒有幾個榮譽也進不了保衛科,我還差得遠呢。”
許大茂當然不會來什麼保衛科,這裡好處就是能耀武揚威,腰裡能彆一把54式,彆的好處還真就沒了,而且越往後,權利就越弱,後麵執法權都沒了,就算是謀劃調崗,都不會來保衛科。
還不如在宣傳科混著呢,怎麼說他這個放映員能上山下鄉,一個月也沒有幾次放映任務,回來之後默認三天不派任務,在鄉下多放一場電影,鄉親們還會贈送一點小禮物增進感情。
這可比保衛科舒服多了。
“你小子,都沒有你精,我看你是舍不得宣傳科那個安樂窩。”
傻柱默默地抽著華子,他的心裡苦,就像是一個局外人,熱鬨是他們的,他什麼也沒有,不應該在這裡,應該去車底。
唯一慰藉的華子,還是許大茂那個壞家夥給他的,最主要的是他也沒有拒絕。,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