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隻有一顆糖,不願意就算了。”
反正這些秦淮茹都能乾,閻解娣還小肯定不能乾。
有一顆糖就不錯了。
閻解娣在心裡算了一筆賬,一顆糖三分錢,十天就是三毛錢,嘶,一個月就是一塊錢。一年就是十二塊……
這是一大筆錢。
乾了。
秦淮茹和閻解娣蹭了一頓紅燒肉回去了。
閻埠貴覺得賺大了,就是這個閻解娣有點白眼狼了,竟然不知道偷偷帶回來一塊。
“你在許大茂家偷吃了?”
賈張氏的朝天鼻嗅覺靈敏,秦淮茹去了這麼久,嘴角還有油星,說話都有一股紅燒肉的味道。
吃獨食。
要不是秦淮茹是她兒媳婦,吃獨食死全家這種話她肯定不要錢的往外扔。
賈東旭蔫蔫的一個字都不敢說。
“許大茂為什麼會給我們家肉吃?”
“家裡這情況你們心裡也都有數,上個月最後幾天挨餓,要不是有許大茂家的紅薯,一大爺送的棒子麵,我們根本頂不過來。”
“糧食還是還不上了,棒梗的飯量又大了,這個月怎麼過?”
賈東旭表示無所謂,家裡還有不少存款,怎麼著都餓不死人。
“許大茂說讓我每天中午去他家做飯打掃衛生洗衣服,管一頓飯,我答應了。”
說到這裡,秦淮茹還流下了幾滴眼淚。
為自己,也為賈東旭的不爭氣。
要是賈東旭爭氣,她用得著因為一頓飯去給人家當保姆嘛。
心情那是更加的複雜,在許大茂家吃紅燒肉,在賈家炒的是沒有油星的大白菜,吃的是棒子麵窩窩頭。
這差距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樣好,中午伱去許大茂家吃一頓,省出來的口糧可以讓給棒梗和東旭,棒梗在長身體,東旭在廠裡上班,吃不飽可不行。”
賈張氏一張肥豬臉算是展示了什麼叫做刻薄。
一點不心疼兒媳婦不說,省下來的口糧已經被安排的明明白白。
這樣的日子,過著那是真沒勁。
許大茂接下來的兩天非常低調,每天按時上下班,等待組織的審查,答應的事情,由於空間牧場的作物還沒有到收獲的時候,暫時不能兌現,而且就算是能兌現,在這種關鍵時刻也要低調。
何雨水在學校也沒回來,估計是沒有去辦理走讀,應該是不想給許大茂添麻煩。
和食堂劉嵐的關係還在持續。
傻柱很煩,煩劉嵐提前給許大茂打飯菜不說,還給許大茂刷飯盒。
劉嵐從來都沒有給他刷過。
許大茂他憑什麼。
沒錯,其實傻柱就是一個自我感覺優秀,一個嫉妒心很強的人。
上午的時候許大茂終於等到了他想等的人。
廠裡組織部的人員終於來了,也就意味著楊廠長說的流程終於走完了,許大茂祖上三代的資料都查的清清楚楚。
其中宣傳科肖科長說的話占了很大比重。
這也讓許大茂慶幸,幸好提前搞定了肖科長,這幫人可不聽廠長的話,要是來上一句‘不團結同誌’,這次晉升可能就黃了。
肖科長摸著口袋裡的大黑十,那是第二條特供牡丹翻倍的價格,嘴裡說的都是許大茂的好話。
輪到許大茂這邊,回答的不卑不亢,條理清晰。
這是人生中最重要的事情,之前斷掉的通天大道,現在又接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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