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可愛的小女孩,粉雕玉琢的,不用打一拳,都能哭好久。
許大茂身上是一顆糖都沒有了,最後隻能抓出一把花生才哄住閻解娣。
閻埠貴笑嗬嗬了。
又算計到了,就沒有閻家算計不到的人。
小解娣表現不錯,晚上要多誇誇她。
“棒梗媽不讓我去幫你收拾房間擦家具,她說人已經夠多了,也不給我糖了,把我從伱家趕出來了。”
教了這麼久,秦淮茹還是一個眼窩子淺的。
“放心吧,小解娣,我給你出氣,明天直接去就行,她要是再敢為難你,我就把她趕出門。”
“真的?”
“當然是真的。”
“大茂哥哥你真好。”
閻解娣在許大茂臉上親了一口,才蹦蹦跳跳的拿著花生回家了。
順帶一提,是當著閻埠貴的麵親的,閻埠貴依舊笑嗬嗬的。
“許大茂,我最近又淘了兩盆花,等會給你送去,正好你家的花園還能放下。”
這老東西打的什麼主意,許大茂心裡知道的清清楚楚。
上次幾個白麵饅頭被他記上了。
“怎麼能勞煩三大爺送過去呢,兩盆花我現在順手拿回去就行。”
許大茂樂嗬嗬的抱著兩盆花往後院走。
閻埠貴臉上的笑容消失了。
有句話說的很好‘笑容不會消失,隻會轉移’,就像是現在,從閻埠貴的臉上轉到許大茂的臉上。
回到後院就看到婁曉娥秦淮茹還有何雨水在等他吃飯。
“不用等我,我隨便湊合吃點就行。”
從鄉下回來還沒有進家門,就進廠去彙報了,把工作放在第一位。
至於家裡人是怎麼知道的,許大茂在軋鋼廠食堂見過傻柱,傻柱知道了,他回來百分百會告訴秦淮茹。
“下鄉一次這麼久,大茂,要不我也去軋鋼廠當放映員吧,以後我們一起下鄉放電影。”
婁曉娥能有這種想法,許大茂總感覺和秦淮茹脫不了乾係。
她真的太容易被人影響了,說幾句好話都能把他忽悠住。
婁曉娥去上班下鄉,那肯定不行。
而且許大茂也真有想法換個工作了,這放映員真要是天天在鄉下放電影,那日子還過不過了,夜路也不是那麼好走的。
一個月四十來塊錢,玩什麼命啊。
“不行,你想上班可以,放映員這個工作太辛苦了,有機會的話我也會進行一個調崗,最起碼不能十天半月不著家。”
“先吃飯,先吃飯。”
婁曉娥的一雙眼睛恨不得黏在許大茂身上。
秦淮茹和何雨水,兩個人也時不時的看一眼許大茂,好像是他臉上長出了花。
“不是,你們倆這樣看我乾什麼?”
“沒事沒事,就是看你越來越有領導乾部的派頭了。”
秦淮茹打個哈哈就過去了。
許大茂有些莫名其妙,婁曉娥他還能理解,這倆是啥意思?天地良心,他可還沒有碰過何雨水,秦淮茹也就隻過了過手癮。
何雨水想的是她那個同學於海棠,感覺她已經有些魔怔了。
說著說著就會提到許大茂,上周末也跟著何雨水來了四合院,結果許大茂家沒人,於海棠那是肉眼可見的失落。
何雨水現在都懷疑許大茂是不是對於海棠做了什麼。,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