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就站在門口,擋住了範彪的去路。
範彪被劈頭蓋臉的一頓罵,酒喝多了有些蒙圈,但是他沒有忘記今天回來的目的。
屋裡的劉嵐忍不住了:“範彪,你真不是個男人,那是你孩子的營養,每天一個雞蛋全靠那隻雞……”
一時間酒館內充滿了歡快的笑聲。
還說一不二呢,都和乞丐差不多了。
就對於喝酒門清。
直到到了地方,許大茂才收起這樣的心思。
“賣了就賣了吧,我是軋鋼廠的,也是劉嵐的領導,她今天身體不舒服,我把她送回來了,你這打老婆的行為很不好。”
“嘿,就這麼走了?劉嵐可還發著燒呢。”
一家小店,門上掛著簾子,上麵插著一麵旗幟,白麵黑字‘酒’。
範彪直接就開始裝了起來。
直到徐慧真端著兩盤菜送了上來。
真以為他差錢還是覺得他喝不起酒啊。
“反了天了你還。”
許大茂也沒有當回事,看著小酒館的陳設,就像是記憶照進了現實,有一種很不真實的感覺。
“吃的喝的油水都不缺,還弄了一隻老母雞雞養在鄰居家,要不是我偷摸聽到了,到現在我還被蒙在鼓裡呢。”
範彪是真的開心,本來也就想著花6毛弄上四兩酒,現在必須要點上四個小菜。
棍子也不要了,拉著許大茂的手就往外走。
“彪子,你以後每天過來都是這個標準,以後啊,在這裡您是覺得彪爺好聽還是範爺好聽?”
這話說的許大茂真想笑。
“嘿,這個範彪,該不會是和上次一樣,在路上撿到錢了吧。”
後麵跟著的那位,明顯氣場不一樣,不是領導也是個乾部,身上的乾部裝可不是假的。
“那感情好,那感情好。”
“不行不行,國營飯店哪是喝酒的地方。”
“呦,彪子倒是天天見,今天帶來一個乾部也不給我介紹介紹?都能和乾部一起喝酒了,行市見漲啊。”
說自己的孩子是野種,這個範彪還真是個渾人。
“那不行,喝酒必須我請你,劉嵐告訴我柳鬆胡同有神醫,那天是你又給我指的路,這頓酒必須是我請。”
小酒館。
“而且劉嵐對我有過恩情,要不是她,我還不知道柳鬆胡同裡麵有一位神醫呢,看在我的麵子上,你把棍子收起來。”
“是你?”
範彪進去,依舊是歡聲笑語。
範彪說話都已經大舌頭了:“行,我就給你這個麵子,姓劉的,要是再讓我發現你騙我,到時候新賬舊賬一起算。”
“一人六兩,四個小菜。”
“那老母雞我可舍不得吃,拿到黑市賣了五塊錢,拿錢去喝酒才劃算。”
“聽我指揮就行,保證是個好去處。”
離了近了範彪才看清了許大茂的臉,酒喝多了,眼睛也花了,看東西都有重影。
“看來你也沒有完全喝多嘛,老母雞呢?”
說起這個,範彪的舌頭也不大了。
許大茂是真的有點擔心這醉漢連自行車都坐不穩,還好他的擔心有點多餘。
得,這個範彪,渾到這種地步也是真的少見。
有錢的時候必須四個菜,沒錢的時候就喝二兩酒。
就這樣一直反複橫跳,範彪才逐漸變成了小酒館的樂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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