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個徐老師看著挺正派,原來一肚子花花腸子啊,我看他是想人財包括房子,他都想要啊。”
外麵的徐老師還沒有走,已經開始咒罵了:“他媽的,畜生啊,畜生啊。”
眾人隻當聽個樂,以後在小酒館應該就見不到故作清高的徐老師了。
“範金有,回來燒火。”
“我的老師傅誒,您動動手成嗎?我要照看我堂哥。”
範金有依舊是老樣子,活能少乾就少乾,能不乾就不乾。
綢緞店老板陳雪茹看著許大茂就像是看到一件新奇的玩具一樣。
麵生,乾部裝,長的比範金有帥多了,一看就是知識分子,而且還比範金有高,手上戴的手表還是進口的梅花表,有手表票還要一百多。
各方麵完全吊打範金有啊。
隨便問了幾句,許大茂還沒回答呢,範金有倒是學會搶答了。
來來去去就是許大茂是軋鋼廠的領導乾部,也是他的好兄弟,具體是什麼乾部他也不知道,也存了拿許大茂往自己臉上貼金的心思。
後廚的廚師終於忍不了,拿著一個擀麵杖就出來了:“範金有,伱要是再不進來,你信不信我直接去通知街道?”
“上班時間好逸惡勞,非要把你好好改造改造不可。”
兩句話引來酒客的陣陣附和:“我看就是這個範大乾部,當乾部當習慣了,現在不會燒火了。”
“人家還是街道的乾部呢,能不能給範乾部留點麵子。”
範金有的臉這次是徹底掛不住了,灰溜溜的跟著進了後廚。
“正式認識一下,你好,我是陳雪茹。”
“許大茂。”
範彪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猛然看到斜邊坐了一個美女,嚇得連連後退,凳子倒了,人也躺在了地上。
正常的男人看到美女巴不得湊近點,這家夥倒好,嚇的連連後退。
這酒算是白喝了,膽子也沒壯起來。
許大茂把範彪扶起來,結果範彪死活要和許大茂坐一條凳子,低著頭,不敢看陳雪茹一眼。
難不成這倆人認識?
陳雪茹看到許大茂疑惑的目光解釋道:“我和他真不熟,也就在小酒館見過幾次而已,之前他也沒有這個樣子。”
“大抵是喝多了。”
“今天能在這裡相見,當共飲一杯。”
“好事成雙,你明天還過來嗎?”
又是一杯酒下肚。
陳雪茹主動來喝酒,這讓許大茂有點不開心,他就是以看戲的心態坐在這裡,他還沒想著做什麼呢,人家倒是主動灌酒來了。
他的酒量雖然很一般,但也不是一個女人能來碰瓷的。
這點,許大茂很自信,畢竟他的胃也是久經沙場。
“相逢即是有緣。”
“不不不,這杯‘相逢’已經喝過了,需要換個說法。”
陳雪茹拒絕了許大茂這一杯,又招手要了六兩牛欄山。
“喝酒喝的是心情,每一杯酒都要有來由。”
這個女人,這套小資情調就應該拉去勞改。
今天先把場子找回來再說。
“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
陳雪茹聽到這兩句詩,的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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