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軋鋼廠發了工資,月底了,整個四合院又是冷煙冷火的樣子,等明天去糧站支取了下個月的糧食,才算是開始過日子。
而且伴隨而來的還有另外一個消息。
那就是六零年剛開始,定量口糧就先一步縮減。
上下浮動的區間沒有了,全部都按照最低標準發放。
比如高中生大學生,他們每個月的定量是26-33斤之間浮動。
女生吃的少一般都是定在26斤,男生就會多一點。
這個應該是四九城的區域規定,從一月份開始,學生女定量26斤,男定量28斤,30斤以上的定量就彆想了,長的高飯量大也不行。
以前吃不飽,以後就更吃不飽了。
倒是賈家已經開始冒煙了,這多虧了一大爺和傻柱的支援的棒子麵。
現在整個四合院對賈家不滿的人大有人在,他們自己都不夠吃,之前在院裡大爺的帶頭下,還要接濟一點給賈家,結果賈家有這麼存款,真是臉都不要了。
巴不得賈家挨餓。
現在晚上吃飯許家常駐是四口人,所以每天晚上都是兩個菜,一葷一素,饅頭也必須是白麵。
之前婁曉娥不知道院裡其他人家過的是什麼日子,現在知道了也無所謂,她是沒有過過苦日子,現在也不差錢。
“雨水,多吃點,你看看秦淮茹,飯量都快趕上許大茂了。”
許大茂也在一旁附和:“對對對,多吃點,痩的像麻杆一樣一點都不好看,之前風一吹就倒下了。”
“雨水,雨水。”
是傻柱過來了。
何雨水不在她屋裡,那一準就在許大茂家。
何雨水很明顯還沒有消氣,根本不想搭理傻柱。
“雨水,我是有正事找你,你進屋沒有?我放桌子上的手表是不是你拿了?”
“你那個屋子,求我進我都不進,你那個手表,我也隻覺得臟,送給我我都不要。”
何雨水講話已經很不客氣了,傻柱隻當沒聽見,一隻手還在不停地撓頭。
“那不對啊,我的手表好端端的怎麼沒了?”
“丟了就去報警,我沒看到就是沒看到。”
許大茂心知肚明,這已經很明顯了,昨天去澡堂子的時候傻柱把手表放在了桌子上,回來的時候雪地上的腳印是棒梗的。
那百分百是棒梗拿了,也不知道傻柱現在是裝的,還是沒有反應過來。
手表這麼貴的東西,加起來花了二百元,傻柱是下意識的把棒梗排除在外。
畢竟棒梗還小,肯定做不出來這種事。
“嘿,還真是邪門了,我還是再去找找吧。”
傻柱念念叨叨的又回去找了。
要是找不到估計他還是會去報警,這一塊手表花了他一年的工資。
這是大件,是貴重物品。
找不到就不要了,那是不可能的。
許大茂看了看秦淮茹,想要提醒她一下,認真思考之後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
有賈張氏在前,教不了棒梗什麼好東西,等棒梗長大了就更不好改變了,趁現在還小,讓他深刻意識到偷盜會造成的後果,沒準能讓棒梗做出改變也說不定。
一直盯著秦淮茹看,倒是把秦淮茹給看害羞了。
婁曉娥摸到許大茂的腰間就掐了他一下。
她這個女主人就在旁邊坐著呢,許大茂都敢如此的明目張膽,簡直是big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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