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當即就不樂意了,大寶大寶叫的這不是侮辱人嘛。
“嘿,你說什麼呢?你說的大寶大寶是誰啊?我怎麼不認識有這個人。你是哪來的騙子?”
“不是,不是,俺不是騙子,俺是賈老三,俺是從密雲太山屯來的,四叔走了,來通知回去奔喪呢。”
賈張氏依舊搖頭,正要說點什麼的時候,家老三放下來麻布包。
“村裡什麼都沒有,來的時候在河裡抓了兩隻烏龜給您帶來了。”
這兩隻烏龜可真不小,一個最少有一斤重。
“賈老三?我怎麼沒聽過也沒見過你?”
“大寶常年不回老家,娶媳婦都沒回去,不了解家裡的情況也很正常,之前來過一次的是老四,這次他在幫忙治喪,所以就隻有我來了,大寶沒提過俺這個三弟嗎?”
“提過倒是提過,大寶這個名字……”
“大寶是小名,老家就知道這一個名字。”
“哦哦,那快進屋,快進屋慢慢說。”
這個年代講究的就是一個多子多福。
大部分一家都是兩三個男孩,兄妹五六個都是正常現象。
許大茂也回後院了。
他總感覺這事沒有這麼簡單。
因為相信自己的眼神絕對沒有問題,在南鑼鼓巷口看到的絕對是閻解成,這個賈老三和閻解成絕對認識。
賈張氏明明感覺到好像有點不對勁,卻依舊把人歡迎進了屋。
這百分百是因為看上了人家帶來的那兩個大烏龜。
但是這關他許大茂什麼事呢?
棒梗撿了不少鞭炮,現在在院裡放的正歡。
“傻柱,你被罰的是掃整個院子的地,掃一半不掃了是什麼意思?”
“就算我不說,後院住著的可還有二大爺呢。”
“彆著急,生產隊的驢都經不起你這樣使喚。”
“嘁,生產隊的驢都沒有你能歇。”
傻柱憤憤不平的拿著拿著鐵鍬掃把跟了上來。
這地上的雪踩結實了,還真不好清理。
結果傻柱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何雨水在嗑瓜子,瓜子皮都丟在地上。
這親妹妹已經開始漏風了。
等到晚上的時候,秦淮茹準時來做飯。
這時候許大茂才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賈老三呢,是賈東旭那個死鬼老爹的三弟,這個三弟賈張氏沒有見過,賈東旭就更沒見過了,這麼多年賈東旭一次都沒有回去過。
就是賈東旭的四爺去世了,回去要奔喪。
現在的情況就是賈張氏不會回去,老賈活著的時候也沒帶她回去過,現在老賈都不在了,她就更不會回去了。
賈東旭也是一樣,沒回去過,就彆說有什麼歸屬感。
現在他可是正經的四九城人。
賈三提了好幾遍,結果這倆人愣是不答應,太遠了,還要花錢坐火車,大過年的一點都不願意。
秦淮茹當時都覺得尷尬。
“烏龜已經燉了?”
“嗯,已經燉上了。”
“然後呢?”
“然後就沒然後了唄,不願意去也總不能把人綁回去。”
還有一點秦淮茹沒說。
不回去就不回去了,甚至不願意掏一分錢。
主打的就是一個純心意到了,人沒到,錢也沒到,還把人家帶來的見麵禮收了。
“賈三能願意?”
“他不願意能有什麼辦法,今天時間太晚了,留他這住一晚,明天早上就送他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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