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何雨水,這天色也不早了,要不伱先回去休息?”
就算是再尷尬,閻埠貴還是拉下來了臉,何雨水正懷著緊張刺激吃瓜呢,正等著閻解成跪下呢,結果還沒出結果呢,她即將吃到嘴的瓜就沒有了。
嘿,真沒這麼欺負人的。
“好的,那我先回去吧。”
閻埠貴不愧是院裡最愛算計的三大爺,這整個一人精,閻解成突然和家裡的態度截然不同,肯定是原因的,那就隻能是何雨水了。
等到何雨水出去,閻解成也不頭鐵了。
當場就跪下了。
男兒膝下有黃金,隻是未到要命的時候。
雇凶殺人,證據確鑿,那隻有槍斃一條路。
最重要的是閻解成現在聯係不上那幾個江湖人,一天聯係不上,他就越來越慌。
這讓許大茂有點難辦,這已經是第二個大老爺們向他下跪了。
第一個是崔大可。
原則上他是不想這麼放過閻解成的,這小子不聲不響的憋出來這麼大的一件事,再放任下去很難辦啊。
情理也也是認識很多年的街坊,勉勉強強算個發小。
“你說說你到底是為什麼想害我?我做了對不起你的事情了嗎?”
婁曉娥已經好奇的看了好幾眼了,閻解成很沒有麵子,就想站起來回答。
閻埠貴當即訓斥了一句:“沒讓你站起來呢,跪著。”
閻解成隻能繼續無奈的跪下。
許大茂就當沒聽見。
閻解成也隻能跪在地上把事情交代清楚。
一切就要從他去到正陽門旁邊的小酒館說起。
進去他就遇到了酒蒙子範彪,兩杯酒三句沒兩句就把事情交代的清清楚楚。
旁邊還有片爺的添油加醋。
最終得出來的結論就是是許大茂一手策劃了搞黃他相親的事情。
自古以來殺父之仇和奪妻之恨不共戴天。
所以閻解成說起來的時候,頗有一種替天行道的正義感。
而許大茂就是那個壞家夥,破壞彆人婚姻的壞家夥。
問題是人家於莉根本就沒有看上閻解成,要不是被家裡人逼著,她根本就不會嫁過來,都是三大爺的算計而已。
真當人家姑娘能看上他啊。
三大爺上去就是一腳直接把閻解成踹倒在地:“你張嘴胡啐什麼呢,人家不願意和許大茂有什麼關係,就算是許大茂幫她找了一個穩定的臨時工作,那人家還巴不得感激許大茂呢,這裡有你什麼事啊。”
閻解成順勢站起來了,跪了半天,膝蓋還挺疼。
“你是不是覺得你做得對啊?”
許大茂一句話,又把閻解成的腿軟了下來,在槍斃和跪下之間,他又選擇了跪下。
這樣,就對了嘛。
敗者就沒有資格平等對話。
“沒有,沒有,我錯了,我錯的離譜。”
“求您大人有大量,饒我一次吧。”
許大茂也明白,現在手裡確實沒有一點證據,而老山蜂那一夥人現在玩失蹤,可能就是在用另外一種方式教訓一下閻解成。
隻是還在堅持底線。
求財,不害命。
要不然那晚許大茂摔斷那個‘大山雀’肋骨的時候,亡命之徒早就開槍了。
從這裡論起來,許大茂還要感謝人家堅持隻謀財不害命的規矩。,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