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這個標準不像是工人家庭的標準。
要不人家是高級知識分子呢,就是想的多。
像秦淮茹和何雨水隻要能吃飽就好,哪有心情管這些東西哪來的。
許大茂看著冉秋葉看著桌上的飯菜開始沉思起來了,就感覺有點不對勁。
這天真單純的冉秋葉,不會覺得這是他貪墨所得吧?
這要是反手把他舉報了……
“冉老師,這位是我的愛人,婁曉娥同誌。”
姓婁。
冉秋葉心裡頓時聯想到了很多。
當年他的父母國外留學歸來之後,說句不好聽的,就是跟著婁家打工。
也就是工作體麵了一點。
“冒昧問一下,您和婁振華是親戚嗎?”
婁曉娥不覺得有什麼不好承認的:“正是家父。”
婁父號稱婁半城是有道理的,這裡說的不是整個四九城,而是東城。
在東城工作生活的這些人,沒有聽過婁父大名的真的很少。
“來來來,先吃飯,不然飯都涼了。”
冉秋葉也很痩,和劉嵐還有何雨水的身材差不多,和秦淮茹根本沒法比。
這也和她家生活條件有很大關係。
她父母是兩個留學歸來的高級知識分子,現在隻能閒賦在家,而且年輕的時候走的路多了,跑的遠了,年紀大了,什麼病痛就都找上門來了。
冉秋葉的父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藥不能停。
而她是小學班主任,一個月三十來塊錢的工資,每個月用錢的地方很多,這點錢根本就不夠花。
要不是父母還有點積蓄,恐怕早就支撐不住了。
不缺肉不缺油,可是冉秋葉就是吃的有些索然無味。
她知道許大茂是個好人,但是她實在沒有臉麵求到許大茂身上。
婁家……婁家現在也很困難啊。
同時她又覺得許大茂這個人很有膽魄,現在是翻身農奴把歌唱,工人階級在前方,能娶一個富商的女兒,這不僅要膽魄,也不是隨便能娶回家的。
一頓飯吃的冉秋葉是心事重重。
吃了兩個白麵饅頭就吃飽了,最後喝了一碗蘿卜排骨湯。
秦淮茹送冉秋葉離開的時候,差點忘記來的時候是騎自行車來的。
“大茂,棒梗這孩子還能教回來嗎?”
淚眼婆娑。
當著婁曉娥的麵,許大茂也隻能安慰兩句,不過他換了一個方向。
“棒梗已經這樣了,不管能不能教導回來,你不能忘記你肚子裡的下一個,當然還有小當,這都是你的孩子,不說一碗水端平,最起碼也要稍微公正一點。”
現在秦淮茹是對棒梗不抱多大希望了,打都不願意改,那她能怎麼辦?
許大茂的話又在另一個方麵給了她新的希望。
肚子裡麵還有一個呢。
這個就相當於是‘一個號練廢了,再搞個新號’。
婁曉娥冷哼一聲就進裡屋洗腳去了。
看到秦淮茹這都能生三個,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的肚子到現在都沒有一點動靜。
許大茂不說,她自己都覺得很不好意思。
還有過年的時候許母說的那些話,上個月婁母說的話。
一個說不下蛋的雞,一個說要生八個。
問題是一直都在勤耕不綴,肚子就不爭氣。,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